打手们见状便立刻蜂拥而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全部被赵承墨打翻在地,一个个躺在地上痛的嚎天喊地。
顾灵泽让徐明彦他们背着徐大叔和邱掌柜先去医馆,自己和赵承墨留在这里。
“你们好大的胆子!锦玉楼要的东西,你们非但不给还动手打人,是不是活腻了!”之前被打的中年男人捂着头上的伤口,色厉内荏的喊道。
“哦,光顾着打狗,忘了问狗是谁家放出来的了。”顾灵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挑了挑下巴,“说吧,主子是谁。”
那中年男人憋的满脸通红,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想不起来了?”还没等顾灵泽动手,赵承墨一个茶杯砸在那人脸上,痛的那人捂着鼻子打滚。
“现在想起来了吗?”顾灵泽问话的语气几乎称的上和缓,但那人却听的浑身打颤。
知县大人到——
罗知县带着一班捕快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马上目露精光。
“大人,我乃锦玉楼的主事王平碌,今日来此地谈事,却遭这两人毒打,请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为锦玉楼做主。”
罗知县估计刚才就接到了消息,要不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是你们?”之前因为金子落水一事,他们打过照面。
原来只是东临村的两个村民,罗知县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大胆刁民,光天化日竟敢逞凶肆虐,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还不跪下!”罗知县高声呵斥道。
顾灵泽嗤笑一声,转头看向那人,“你还真是贱人多忘事,只字不提谁先动的手,就先急着把你的狗牌亮出来。”
“放肆!白日行凶还敢口出狂言,来人啊。”罗知县指着他们二人,“把他们带回县衙,先打二十大板。”
捕快其实也不想跟他们动手,毕竟这躺了一地的人可能也是他们的下场,但知县发话,捕快们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罗大人好大的官威,出了事情连审都不审就让人打板子了。”顾修逸和许戈从门口走了进来。
穿的跟平日里很不一样,顾修逸一身上好的锦缎白袍,玄纹云袖,外罩貂绒大氅,腰间系着白玉腰带,脚蹬白鹿皮靴,乌黑的头发整齐的束进无暇玉冠,整个人越发显得贵不可言。
“衙门办事,闲杂人等请一律回避。”罗知县一观对方这通身的气派,语气客气了不少。
但顾修逸却丝毫未动,王平碌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公子可否看在我锦玉楼的面子上行个方便。”
“恐怕镇国将军府的方便,大理寺卿家的公子可受不起。”
王平碌神色陡然一紧,“镇国将军府?”罗知县闻言赶紧站了起来,弯腰行了一礼。
“敢问这位大人是……”
“当不起罗知县这一声大人,我是怀远将军顾修逸。”罗知县听完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周围的捕快也赶紧跟着跪下。
镇国将军府一门三将,天下皆知,就单论顾修逸,身为怀远将军也是三品武官,哪是他一个七品小官得罪的起的。
“这不可能!怀远将军从边境回来就一直在府中养伤,整个京城都传遍了,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小小的徐阳县!”那主事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