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的从马背上下来,袁绍感觉着自己的跨此时已经有些麻木,且还被磨损了皮的,疼痛的忍不住只“嘶”的一声,道:“二···二哥···你们···你们平日里野巡的时候都是这么辛苦的···连···连一丝安定都没有吗?嘶···疼死我了!”。
文丑道:“三弟,咱们今日这已经算是好的了!当初哥哥才刚被发配到这关外来野巡的时候,对这气候和骑马一无所知的,有一次差点儿变被埋葬在那冰天雪地里再也回不来了!呼···好冷···来人···将那村长给本将军找来,让其他村民立刻准备好膳食和热水!众将士已经奔波了一日,想此时早便已经疲极了的,待食用过膳食之后便歇息了!”。
旁边,那一直跟随在文丑身旁的传令官听得吩咐,上前一步做了个军礼后便应诺道:“是!将军!俾下这便去传令!”。
而袁绍看着自己二哥麾下治军甚严的,让得他们在奔波了一日之后尚且还能如此军姿整齐、上传下达,心下忍不住只为自己的好运气感到庆幸的想道:“看来,上天果然不负某袁绍呀!前日失了个花魁,昨日得了个李馨宁;昨日失了个李馨宁,今日却又得了个文丑!某袁绍今日得文丑这等治军之将,他日大汉一但危难,某却又何愁大事不成!呵呵···”。
然,便在袁绍如此念想着的时候,那对此一无所知的文丑,他真个将袁绍当做是自己三弟的,抓住他的手只与他一道进了村子的祠堂,道:“外面冷死了!咱们且先在这儿烤烤火吧,三弟!呼···”。
袁绍道:“是啊···好冷···二哥···要不···待某回到洛阳之后便立马贿赂朝廷重臣,让他们买某一个面子将你调回中原去带兵吧!这关外实在太是苦寒的,看着二哥你一直这么受苦,三弟于心何忍呐!”。
文丑道:“不用!三弟,你能有这份心二哥便已经很是欢喜了!但三弟你可曾听说---棍棒底下出孝子,苦寒之地好练兵!二哥在这关外野巡虽然吃了许多苦头,但却也好不容易才训练出手下这数百名精兵的,二哥却还想在这关外多待些日子,以便好多多钻研那带兵之法和用兵之道呢!倒是三弟你···你既不是那贵门嫡子,也非是当朝名臣,此次出关损失了那许多手下的,待回去之后少不得只怕要被家里的长辈训斥了!”。
袁绍道:“二哥说的是!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古以来,狗眼看人低,又或是心胸狭隘之小人向来不少的,而咱们此时的身份、地位尚不足以自保,那也只能受些委屈的,好期待来日能够出人头地不再受这等窝囊之气便是了!”。
文丑道:“是啊!眼高手低、心思龌龊之人向来不少的,要不然某当初也不至于会被发配到这关外来野巡了!诶···要不···咦···这样吧!三弟,待这场风雪过去之后,二哥将自己手下十数名将士装扮成武师的模样让他们跟随在你身边,这样既能让你家里长辈不会责罚与你,且顺便的也好让他们保护你不是!”。
袁绍道:“这···这···二哥···多谢二哥!有了这等军纪森严、战技了得的将士,绍以后再也不用害怕自己安全的,多谢二哥了!”。
文丑道:“诶···你、我既是兄弟,那又何必如此斤斤计较的,莫不是三弟你从来不曾将二哥当做是你哥哥不成?”。
袁绍道:“不不不···二哥···绍方才的话并非是那个意思···我···我方才只是···”。
文丑道:“好了!你不用说了!二哥心里明白!三弟,来···咱们且先烤烤火,膳食一会儿便送来!”。
“报···将军···膳食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进来吧···”
听得门外有将士传报进膳,文丑当下便命他走了进来的,且看着他们将那一盘盘分量极多的大菜一一端上桌来,他牵着袁绍的手便与他一道来到了桌边,道:“来得好不如来得巧!三弟,来···坐到这边来!咱们开始用膳吧!副将,众将士这时已经开始用膳了吗?”。
那副将道:“会将军的话,众将士此时已经开始分批进膳的,只待将军您开始用膳后,俾下也将下去轮班了!”。
文丑道:“嗯!如此便好!副将,你且先下去吧!记住,军纪绝不可乱的,再累也要安排人守夜!村子里死了这么多人,他们那心里未必便不怨恨咱们的,咱们若是都安歇了,那再想要起来只怕···你明白吗?”。
那副将道:“是!将军!俾下明白!俾下告退!”。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文丑却不知他这道命令来得正及时的,在那关键时候恰巧的竟保全了他自己的性命!
而村里的人他们此时正集结在村长家里的,看着那刚做好的、一盆盆的膳食被众士兵端走,他们那颗心忽然却提了起来的,一个个都在忐忑的看着村长,道:“村长,咱们这个办法真的有用吗?一会儿若是被他们发现咱们在那膳食里下了···他们···他们该不会将咱们全都杀了吧?”。
村长道:“瞧你们那点儿出息···药不下也已经下了,膳食不该端上去也已经端了,咱们这会儿只需静静等待结果的,看着他们全都吃下去,然后待那药性发作后去给他们收尸便是了!咦···陈二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老七···老七···我方才不是让你去将陈二找回来的,可他怎么到得这儿还不回来?”。
那老七道:“陈二方才我已经去叫过了,但他却还在村外布置陷阱的,他说还要再过一会儿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