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孟德”道:“本初兄说笑了!便我曹操这出身···也只有你本初不嫌弃的愿意与某交朋友!至于其他人···嘿嘿···本初你看···”。
瞧着方才还在热情向自己打招呼的那一众贵公子在见得自己坐落在曹操这桌后,全都沉默不语的只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袁绍哈哈的只笑了笑,道:“孟德兄,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他们这些人眼界狭窄、不识英雄,瞧不起你,可是某却没有的,你为何却要给某脸色看呢?罚!该罚!”。
曹操道:“这···哈哈···是是是···自本初兄一来,我曹操便不曾给过你好脸色的只知道埋怨,这的确是某的不是!的确是该罚!该罚!哈哈···来···本初兄···这杯酒便算是某向你赔罪的···某敬你···”。
看曹操说着,“咕嘟咕嘟”的一口气便将杯里的酒干了,袁绍陪着哈哈大笑的只道:“好!好!孟德你即如此豪爽,那某也绝不小气!来!某陪你喝!哈哈···咕嘟···咕嘟···”。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
眼见着吃喝的已经差不多了的,曹操悄悄的只向袁绍打了个眼色,道:“哎···这酒楼里的酒菜便是不如本初兄家里大厨做的好吃!本初兄,某今日悄悄从家里偷了一坛好酒出来的,莫不如便再去你家好好的喝上一场如何?”。
袁绍道:“某正有此意!孟德兄,请!”。
曹操道;“本初兄,请!啊···哈哈···”。
话虽说着是再喝一场,但当曹操和袁绍两人真个回到袁府里后,袁绍悄悄的嘱咐家丁、丫鬟只不让任何人接近自己房里的,与曹操两人关上门来只小声的商议着,道:“孟德兄,据某昨日派进宫里打探消息的人回报说,那刘涛似乎因着身体不适,近两日一直都不曾进宫去见驾的,时间恰恰与发生异象的那天相吻合,你说那天该不会便是那刘涛在与人激战,所以才会产生那等异象吧!”。
曹操道:“这个很难说!本初兄,那刘涛若是当真有你说的如此厉害,那他取皇室而代之本来便是随时都有可能的事,可为什么近两年来他一直只安心于那大法师的位子,然后便毫无作为了呢?”。
袁绍道:“可能···可能他只是觉得时机还不成熟,所以才一直收敛着的不曾发作而已!要不然为什么他这两年来却要悄悄的将属下都派遣了出去的,让他们在九州各地各自的发展势力收拢人心呢?况且,孟德,某在去茶楼之前曾到那变成废墟的宅子附近找人询问过,他们都说在那异象发生之前曾听得宅子里传来过对话,然后才听得和那异象一道产生的巨响从宅子里传了出来!”。
曹操道:“若果当真是如此的话···国之将亡,必出妖孽!本初兄,你、我只怕当真是要早做准备了!”。
袁绍道:“孟德兄,你这话的意思是···秦人失其鹿,天下···”。
曹操道:“本初兄···小心隔墙有耳!心明不语!”。
袁绍道:“明白!对了!孟德,府上新进来了一个厨子,那一手豫菜做的是出神入化的,味道当真是好极了!孟德兄您今日不若便留在府上用膳,然后再与某好好的秉烛夜谈一宿可好?”。
曹操道:“本初兄好意,某正求之不得呢!呵呵!本初兄,请前面带路!”。
袁绍道:“孟德兄,请!”。
曹操道:“本初兄,请!”。
凡人岂无烦人事,修者那有修道心;凡修念起成一体,得遇缘来也生情。
看着眼前那极是雄伟壮观的、绵延出十数里远的城墙,以及那城门前川流不息的前来来往往的人群,李馨宁感觉着那经过一日一夜的急赶后的疲累似乎都已经消失了的,兴奋的抓着刘明心的胳膊只不住的摇晃着,道:“师叔快看···城池···城池···好大的城池···好多的人呐···这···这个莫不便是师叔你说的那个···那些凡人聚居的都城---洛阳城了吧!师叔···”。
刘明心道:“的确···这便是洛阳城!不过,馨宁,师叔最后一次告诫你,在进得这洛阳城后你千万不可再轻易暴露自己的修为的,让别人知道咱们的身份!要不然若是当真惹了麻烦,那你便自己解决!因为师叔早便与你说过的,修行界有自己的规则---任何修者若是胆敢仗着自己修为了得、境界高深便轻易的暴露修为,杀伤凡人性命,否则,天下修者皆可共诛之!任何人不得赦免!明白吗?”。
李馨宁道:“知道!师叔,这些修者规则您已经与馨宁说了足有八百遍的,馨宁想要记不住都难了!”。
刘明心道:“你···馨宁,你这丫头难道便不能好好的与师叔说话的,你以为修行界的法规都只是摆设的,仗着有个金丹境的师祖便横行无忌的犯下任何错都可赦免吗?”。
李馨宁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师叔,咱们快进去吧!馨宁这会儿都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的,好想现在便立马进城去看看呢!”。
瞧李馨宁嘴上说着“知道”,但那眼睛里却是颇不以为意的,刘明心便知道她并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且也知道自己此行只怕当真要招惹上麻烦的,无奈的只叹了口气,道:“好了!走吧!哎!”。
李馨宁道:“哎呀!师叔,你这是在叹什么气呢?馨宁既然已经与你说了不会暴露修为,不会招惹麻烦的,那馨宁便一定会做到的,所以师叔您便放心吧!”。
刘明心道:“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