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曦睁开眼睛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叽喳,叽喳急坏了,围着她不停地问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什么东西。
白柏也在,它趴在羽曦身边,柔软的毛发蹭着羽曦,一种略带安慰的姿势。
该出现的某个人却不在。
羽曦掩饰掉眼中的落寞,她对叽喳轻轻笑了一下,“我没事,不过实在有点饿了,想吃好吃的。”
得了预习的命令,叽喳忙不迭地去了御膳房。
“羽曦,刚刚在水榭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白柏蹭着羽曦,忍不住出声问道,“都怪我和叽喳贪玩,没有好好看着你,那个媚娘可气坏了,还有宫人们,都在说你坏话。”
说到贪玩羽曦的确是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他们两个肯定是不听劝,也不知洗了多久,才把那炸花草的臭味洗掉。
“宫人们都在说我的坏话?”这舆论风向不太对啊,就算媚娘在他们口中声望很高,但是终究是媚娘抢了自己的男人,更何况推她入水是为了救她,为什么要说她坏话。
白柏晃着脑袋,显然也是不太理解,不过,它说的却是,“羽曦你和媚娘又没有什么瓜葛,你为什么要推她入水呢?”
这还叫没有瓜葛!羽曦也郁闷了,看来冥幽尘和媚娘的事情还没有在皇宫里传开吧,但是她此刻压根不想提这件事,便一手拎起了白柏的尾巴,把它从床上扔了下去,“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我想睡觉。”
大概是嫌弃羽曦的动作太粗暴,白柏轻轻哼了一声,“难怪王说你今天有点不正常,让我们说话小心一些,我看你今天蛮不讲理。”
“冥幽尘这样说?”羽曦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那个大猪蹄子还敢说她不正常?
所以说今天在水榭里面突然变心,亲口说喜欢媚娘的人,是她莫羽曦咯!
白柏压根不知道自己已经踩到了警戒线,犹自在那里发着牢骚,“不管怎么样,冥幽尘可比你靠谱多了。”
话音刚落,一阵带有极高热量的空气流堪堪从白柏的嘴边划过,白柏惊得顿时闭上了嘴巴,动也不敢动,片刻之后,它回头去看,那股从它嘴边擦过的热流最终射入了一个铜制的桌腿。
此时已经熔除了一个圆洞,里面的铜汁正汩汩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