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要扯开,可是双手被牢牢控制着。
“别挣扎了,乖一点,假装我的笑笑,我还能对你温柔一点。”
我不是想挣扎,既然是假装笑笑来诱惑你,我能挣扎嘛,但你这个狗啃的吻法太让人窒息了。
齐寰扯开怀中女人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他的鼻腔蔓延,睁开眼睛,那些自己造成的伤口布满了女人的身体。
“你需要包扎。”
“嗯。”
得亏你扎工了得,换个人在我身上扎这么多的伤口,我早就回去跟阎王爷打麻将去了。
松开了怀中的女人。
“我晚上来找你。”温柔的吻了下南柯的额头。
打了个响指。
两个妙龄的女士兵便走了进来。
恭顺的将南柯请了出去。
得,我都能忍得你狗啃般的亲吻,你居然还嫌弃我的伤口,大哥这不是你亲手一个一个扎的嘛!
在侧殿里,南柯感受到了重生之后最尊贵的待遇。
阔别一百年,再次有人伺候自己擦身。
身上的伤口被消毒之后,进行了专业的包扎。
那些破布衣服也被丢弃,换上了一袭红衣。
那红色叫一个正,搞得南柯以为自己要出嫁。
南柯害怕的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内殿,没有发现任何类似与彩礼的东西,这才把心放了回去。
牺牲色相可以,结婚这就牺牲的有点大了。
“姑娘你可真美啊。”
“我知道。”南柯不耐烦的点头。
“不过靠色相维持喜爱,也维持不了多久。”
侍阳怪气的嘲讽。
“维持不了也不要紧,我又没有付出什么。”南柯满意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这种不劳而获的喜爱真带劲。”
侍女气得手不住的抖,这从底层爬上来的贱人,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些老头玷污过,居然这么轻易的得到了庖主的喜欢。
南柯简单的将头发理了下,扎了极低的马尾,在马尾处插了一只小发钗。
“这样就好。”
唇角绽放出一抹恬然的笑容,像极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子。
当年自己跟齐寰从庖山逃出去,自己顺路就将这个医师送回了家。
当然,主要是想吃点桃子。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母后那么剽悍,不像自己那么猥琐,不像姐姐那么贪婪,不像九幽神殿上那些被欲望吞噬的女人。
女人可以如此单纯可爱,并且拥有春风化雨般的温柔笑颜。
想起那个女人,心中不由得有些惋惜。
多么好的一个妙人啊。
别担心,我这就让你最爱的人去陪你。
月色入帘。
一袭黑影慢慢靠近躺在床上的女人。
火红色的衣衫,映照着她半露的香肩格外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