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虽然很多，但是动作太慢还是有可能抢不到，刷一样的脸当然都想靠自己的颜值吃的更好一点。
餐厅只有后厨是人工c,ao作，前面取餐都是全自助式的，施然每次都要刷自己的脸领两份餐，因为江云歌这个懒癌晚期一进餐厅就找个桌子坐下，不吃完饭他是绝对不会让屁股离开椅子的。
于敬源跟施然一起取餐回来就看见江云歌还在玩小动物消消乐，施然坐在江云歌旁边把多领的一份餐推给江云歌，“别玩了，先吃饭。”
坐在对面喝奶的于敬源不解，“施然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江云歌的小弟啊？”
施然看见江云歌收起手机，又把他的餐盘推过去一些才跟于敬源说：“你别抬举我了，我就是他的保姆。”
江云歌转向施然，“不，你是我妈，要是没有你，我早就饿死了。”
施然笑笑，又给江云歌的牛奶盒子c-h-a上吸管放到江云歌面前。
于敬源撇着嘴摇摇头，“不能理解你们，不过你们俩都是gw推荐进寄语的，跟我们这群人不一样。你们自带光环，我允许你们在我面前放荡不羁。”
江云歌叼着牛奶吸管又走神去不知道什么地方了。
于敬源想起刚才的问题，盯着施然，“欸，你说寄语告灿慈偷代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这明里暗里跟老黄提了有两三次了吧，每次他都讳莫如深，这事真那么难以启齿么？”
施然笑，“要是难以启齿培训就根本不会提，既然老黄不想说，我觉得你也别再追问了，我看着都尴尬。”
“为什么啊？我就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好少年，我来培训不就是多学点东西以后能更好的投入工作嘛！”于敬源很委屈。
“据我所知，《末世枷锁》跟《废土朋克》很像，怎么说呢，几乎一模一样？”施然总算透了点料。
“啊？”于敬源很惊讶，“那灿慈不会真的偷了咱们寄语的代码了吧？”
“不知道。”施然摇了下头，挖一点米饭放嘴里，“这事到今天都不算完，咱们都进寄语了，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咱们都能知道。欸，江云歌。”
江云歌扭头回来，“说。”
“我让你吃饭，听见了么？你又拿手机？”施然笑的一脸温柔。
江云歌摸摸鼻子，“就，快过关了，我马上……啊！！！卧槽施然你他妈疯了！！！”
于敬源目瞪口呆，因为就在刚才，施然突然扬起手一巴掌糊在了江云歌后脑勺上。
那一巴掌只是个开始，施然用筷子指着江云歌的餐盘，凶神恶煞咬牙切齿，“我他妈让你吃饭！吃不吃？！不吃滚蛋！！”
江云歌捂着后脑勺瞪了施然一阵，又摸摸鼻子，把手机装裤兜里，“我喊不过你，我吃饭。”
看江云歌扒了几口米饭，施然缓和了神情笑着看对面于敬源，“你也吃饭。”
于敬源受到了惊吓，非常听话的也开始往嘴里扒饭菜，狼吞虎咽之中试探着问：“那谁，施然，必须吃完了才能说话么？”
“不用啊，你说。”施然细嚼慢咽的又恢复了斯文暖男形象。
“咳。”于敬源心中余震未消，“施然你……我不太敢说话了。”
“他欠打，打了才老实。跟你没关系，你有话就说。”施然继续和蔼。
“哦，那什么，我就是有点感慨，常闻语啊，死的太早了，刚挣钱就死了，可惜。”
“咳咳咳……咳咳……”江云歌好像把米饭吸呼吸道里面去了，剧烈咳嗽了一阵。
施然把自己的牛奶c-h-a上吸管递给江云歌，看于敬源说：“我记得常闻语是16年平安夜死的。”
“是啊，在自己豪宅游泳池里淹死，多么别具一格的死法，一般人想模仿都还得先挣钱买个带游泳池的私人豪宅。”
施然啼笑皆非，“你买个豪宅就为了在游泳池里像他一样淹死啊？”
于敬源敲了敲脑袋，“欸？这里面好像有水声，你们听见没？”
“嘁。”施然笑笑，不接话了。
但是于敬源是个话痨，不说话他很难受，“那个灿慈为什么破产？拿了闻语五千万授权金呢，一年多就破产？”
施然说：“有一家上市公司13年底宣布收购灿慈，价格是十亿，相对的，灿慈需要完成三年对赌业绩，闻语卡了灿慈的账，灿慈就完不成业绩，不但收不到十亿收购款，还要赔偿对赌协议里约定的金额，哪有钱赔？那就宣布破产呗。”
于敬源掰着手指头，“哦，13到14，15，16，啊，破产那年灿慈正好是对赌第三年，难怪扛不住了。”
“嗯。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个大概，不过网上应该能查到，你要是好奇，回头自己查查资料吧。”施然意思很明白，有问题问百度别问我。
然而于敬源神经很粗，只安静了十几秒，又张开嘴问：“不是说常闻语死之前把钱捐给gw教育了么？gw不是还成立了闻语基金给优秀学员发奖学金的么？欸，施然，江云歌不是拿过那个奖学金的？”
江云歌拿奖学金问题却要问施然，施然斜了江云歌一眼回答于敬源：“江云歌去年拿了gw的优秀学员奖学金没错。”
“拿了多少啊？”于敬源小财迷之心倏地荡漾。
“一万。”施然答的不咸不淡。
“哇！”于敬源惊叹，指着江云歌说：“见者有份！请吃饭！”
江云歌没理他，施然笑笑，“去年拿奖学金的时候江云歌好像还不认识你。”
“喂喂，我们好歹都是寄语18年秋季校招的同期啊！这点阶级感情都没有吗？”
“同期一共有三四十个人，每一个都讲阶级感情，江云歌就要睡马路了。”
于敬源不信，“拿了那么多奖学金怎么都够交房租和请吃饭了吧？”
施然挑眉，“他早就花光了。”
“我天，怎么花的？那么多钱能一口气花光？拜托，拿了常闻语大老板的遗产请你花的谨慎一点啊喂！”
江云歌总算用牛奶把咳嗽压了下去，捶两下难受的胸口对于敬源说：“常闻语的遗产就要谨慎着花？”
“毕竟是游戏之王常闻语啊！”
江云歌不屑的嗤了一声。
把吃剩下的餐盘推给施然，江云歌起身要走了。
施然不满，“又让我给你收拾？”
江云歌说：“你都帮我收拾了一两年了，也该习惯了。”
施然瞪了江云歌一眼，江云歌拍拍屁股，从牙缝里舔出半颗没有嚼碎的大米饭，一边用门牙咬碎了，一边往餐厅门口走去。
下午还有培训，培训的内容无聊透顶，为了下午不至于睡着，江云歌想着要找个合适的地方先去眯一会儿。
出了餐厅按向下的电梯，据说地下车库的过道里几张被遗弃的还算干净的沙发，用来睡觉应该挺合适。
电梯口墙上的挂壁电视正在放五楼电竞厅的午间比赛，都是寄语员工之间的切磋，今天中午打的是英雄联盟，看着看着江云歌改主意了，上楼。
到了五楼正好赶上上一局比赛打完，轮到新的两队十个人本来要上电竞桌了，当中一个很娇小的女生突然捂着肚子跟队友喊了一声：“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你们等等我啊！”
女生跑了，剩下九个人面面相觑。
“这怎么办？五对四，开不开？”
“要不等等她？”
下面排队的人不干了，嚷嚷着：“你们不打就让我们上去啊！”
九个人才不会让下面排队的人如愿以偿，一个个对号入座。
跑去上厕所的女生是个辅助，她队友一个高个给她选了个机器人，这就要开局。高个队友adc对其他三个人说：“林樱不在，我下路要崩。”
“随便找个人顶一顶！”上单队友说着往下扫一眼，正看见在台前围观的江云歌。
看江云歌的这个人名叫徐迎，江云歌认识他，他是归鸿工作室的主程序。为什么认识？因为江云歌进寄语的第一天就一杯水洒在了刚通宵加班完走路摇摇晃晃的徐迎身上。那是一杯开水，江云歌差点因此被徐迎抓住揍一顿。
徐迎显然也记得这个新人，手指头点江云歌说：“你，那个有gw推荐信的那个，你上来帮林樱打一会儿辅助！”
gw今年有推荐信给寄语的一共就俩人，施然没站在这，徐迎喊的肯定就是江云歌了。
江云歌很无奈走上台说：“我不会打辅助。”
“不会也得会！坐下！”
坐到adc身边，江云歌看看身边这位，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叫江云歌。”
adc大高个看着倒是很和气，对江云歌笑一笑说：“我叫杨玺，你别紧张，跟着我走就行了，拉人拉不中没关系，只要你不送人头，稳赢。”
第3章 寄语大佬廖归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