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楚先生的冰山脸一成不变,耳垂却红得跟新疆吐鲁番的红提子一般。
知道楚先生害羞不显脸色,只红耳垂,叶甜紧盯着楚先生的耳垂,看着楚先生的耳垂由青提子变成红提子,嘴角得意的弯了起来。
还说没有。
二十五岁的楚先生真是喜欢口是心非。
客厅的大吊灯开着,光线明亮。
乔妈妈瞧清楚了程琦身上的伤,微微皱起眉头,关怀的问:“脸都肿成这样了,怎么搞的?”
程琦欲言又止。
自己跟人打架弄成这样,还连累叶甜进了一趟派出所,怎么好意思告诉叶夫人跟叶先生。
叶甜担心叶爸爸跟乔妈妈误解程琦,赶紧解释。
“程琦去药材市场给他妈妈买药,路上遇到了几个混混,那几个混混要抢他的钱,他不肯交出钱就被揍了。”
乔妈妈心疼的叹了一口气。
“傻孩子,钱哪有身子重要,那几个混混要你的钱,你打不过,给他们钱就是了,瞧瞧你被揍得鼻青脸肿的,你妈妈看见了该多担心。”
程琦道:“那是我妈妈的药钱,若是给了那几个混混,我就没钱给我妈妈抓药了。”
乔秋澜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对于贫困家庭来说,钱真的比什么都重要,没有钱举步艰难。
“峰哥,这孩子满身的泥巴跟血渍,你带这孩子上楼去洗个澡,找身干净的衣裳给他换上,然后下来吃饭。”
“孩子,跟我来吧。”
“谢谢叶夫人,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