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裔答应一声,飞快跑到前头去了,朱平槿打马跟上。可跑到学堂门口,朱平槿傻眼了:只见学堂茂林修竹,柴门紧闭,四周寂静无声,哪有什么学子聚集的痕迹?
到学堂是朱平槿自己拍脑袋的结果,朱平槿不好无端责怪秦裔。他叫过秦裔,吩咐他看看周围街坊那家开了门,问问田先生的去向。秦裔正怕朱平槿责罚,听到吩咐,连忙带了几个太监一溜烟去了。
程翔凤下马过来道:“世子,若秦公公所言不差,臣以为那田先生必是带着学生,已到王府门前投贴去了。”
朱平槿奇道:“程先生何以如此肯定?”
程翔凤笑道:“世子请想,哪有请罪之人高卧堂上,反倒要世子亲自来请?如此,于礼仪不合!”
“难道我们出门动静太大,他们提前知晓了,间道王府门前投书去了?”朱平槿问道。
“这倒不好说。”程翔凤没有肯定。他肯定了,若是判断错误,岂不是要丢脸?再说,朱平槿如何看待这事,他也没有把握。若朱平槿的看法是负面的,他岂不是应了文人相轻那句老话,变成了喜打小报告的小人?
“本世子三次延请,竟然都无意间错过,诚为一大憾事也!既然来了,我们留下几句话吧!即便田先生没到王府投书,他回来也会看见。有烦先生了!”朱平槿叹口气,对程翔凤道。
三次!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