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分法,以前农村叫脱产、半脱产和不脱产。你是城里人,没在农村呆过,所以不晓得很正常。但一个连守整整一个县确实不够。陈有福和洪其惠建议,大队下面再搞两三个架子中队。架子中队平时农闲搞训练,战时动员补入兵源。只要训练充分,拉出来一样打仗。”
朱平槿略一想,大赞道:“全脱、半脱和不脱。简单易懂,这个名字好!”
“好,通过!”罗雨虹一锤定音。
她说着,弯腰从随身的化妆竹篓里捡出来支鹅毛笔,又拿出墨水瓷瓶蘸了水,开始记录。
“你这个是好东西!你就是用这个给我写的信吧?”朱平槿凑过来问道。
“别打岔!继续开会。”
“jūn_duì还有个大问题,干部短缺!军事干部政工干部尤其缺乏。我把云哥儿这个毛孩子推到前台,也是无奈之举……”
“这个事情我想过。”罗雨虹不等朱平槿说完,立即插话道:“jūn_duì这样,王庄也这样。你知道的,洪其惠非常排斥宦官,他是把王庄当作了小县衙,把庄头当成了九品官!所以,他一心拉拢读书人来做事。可那些读书人又不买帐,弄得他两头不是人。
正巧了!昨天下午罗景云的同学来烦我。他们要学云哥儿当兵,小红把他们打了出去。我想,既然云哥儿都是营级军官了,那他的同学也能带兵,只是要……”
“办一个军政干部大学!”朱平槿迅速抢回了自己的发言权。
“既要选择,更要培养,那是我d的干部政策!把招人的牌子挂起来,通过了笔试口试政审,然后签劳动合同。跟朱某人当年一样,先放到基层最艰苦的环境中去锻炼,通过工作业绩考核再选择。培养比选择更重要。要言传身教,还要定期集中学习,提高理论水平,确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