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思避开他的对视,踱步环顾屋子里的布置,冷色调为主题,东西不多,最贵的可能就是墙上挂的几幅字画,无形中有种压迫氛围的气场。
铺在地板上的毯子干净得连一根毛发都寻不到,她心里暗想:还真是符合这腹黑闷骚,龟毛的男人脾性。
“陆少真是铁面无私,一点情面都不给。”
“情面?”
对于一个毁坏他名声的女人,哪来的情面?
她笑盈盈的看着他:“当然是床上的情面。”
陆少臣抿着唇,绷紧的下颚显然他怒火攻心:“宋小姐,我跟你哪门子的床上情面?”
“看来是事业太顺风顺水,贵人事多健忘。”还真是男人的通病,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
他侧脸的线条显得似笑非笑,语气轻浅却有力:“不是我健忘,是你这个女人太贱。”
两年前她故意勾搭他上床,报复继母跟同父异母的妹妹,出狱没一个月为了避难跟他一夜情,最后连脸都不要了,主动请他苟且偷情。
这样的女人估计一个贱字难以概括。
宋相思对于贱这个词听到耳朵长茧麻木,两年牢狱她什么好的没学会,唯一牢记脑海的就是这个字。
“不知道陆少心目中理想型的老婆是怎样的,我看自己能不能胜任。”
“跟我上了几次床,就想要我娶你?”陆少臣眯着眼睛看着她,跳跃的火光映衬得他一张俊脸格外邪魅:“宋相思,我是该说你太天真,还是痴心妄想?”
宋相思缓缓走过去,握住他修长的手,笑得很是暧昧:“娶我有那么难吗?反正你也没有心爱的女人。”
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