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姨关上了门。
林可娇走过去把门反锁上。
“你妈还以为你要强jian我呢。”我说。
“夏志杰,你要是再胡说,我就扇你了。”
“你这是卸磨杀驴啊,对了,钱付了吧,三千块。”我说。
“明天给你。”
“这三千块是陪你吃饺子,今天晚上陪睡是什么价?”我说。
“那你说吧,你开价吧。”
“先问怎么个睡法?同床有同床的价,睡地铺有睡地铺的价,如果同床你还有新的要求,价格也是不一样的。”我说。
“那你说吧,都什么价?”
“如果和你同床呢,我只收500元,如果让我打地铺那就五千块。”我说。
“好,那就给你五千吧。”林可娇说,“算上吃饺子三千,一共八千块,明天给你。”
“这生意不错啊,明天呢,明天我还来吗?”
“可以。”林可娇说,“明天也八千。”
“一天八千,十天就八万,一个月就是24万,你是富婆啊?”我说。
“我家有套房子,把房子卖了就是了。”
“林可娇啊,给我说实话吧,你妈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了?你妈是不是肝脏不好?”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林可娇问。
“我怎么知道的,我上次来的时候,就看到桌子上有药,还是治疗肝脏的病。”我说,“今天我又看到桌子上治肝的药了,我的一个同学妈妈就是得肝癌死的,他妈就吃这种药,今天我看这药想起来了,你上次在我家哭,我就觉得有问题,还有,你妈比我上次来,又瘦来了不少,头发也少了。”
“我妈得了肝癌。”林可娇说着眼泪掉下来了,“她没有多少天了。 “怎么得了这病?”
“三年前,她去我乡下亲戚家,那边有个化工厂把地下水污染了,我妈喝了那水引发的肝癌,那边很多人都得癌症了。”林可娇说。
“你妈知道吗?”我问。
“我妈不知道自己是肝癌,我和小姨瞒着她的,她以为自己是普通的肝病。”
“你早说不就完了吗?”我说,“真是的。”
“钱你还收吗?”
“当然收钱了。”我说。“一天赚八千块,这多好的生意啊。”
“好,我给你。”
“给你开玩笑的,你妈这病应该能治好吧?”我问。
“专家说是晚期了,治不好了,快的话三个月我妈就走了。”林可娇说,“慢的话半年或者一年吧,医生的意思是顺其自然了。”
“这么严重?不过我听说肝癌晚期也有活五六年,甚至更长时间的。”我说。
“有这么长时间吗?”
“有,首先不能让你妈知道她得了肝癌,心态很重要。”
“我妈心态挺好的。”林可娇说。“她现在就一心想抱孙子,。”
“这个可以,我闲着也是闲着,我也有这个能力。”
“你没资格了。”林可娇说,“这两天我在相亲,打算尽快找一个身体健康的,生孩子。”
“我身体健康啊。”
“你身体是可以,但你心理不健康,基因不好,会影响孩子的。”林可娇说。“再说你又不是单身。”
“你想得还挺多的,对了,你爸呢?”
“我爸我妈早就离婚了,是我爸出轨,这对我妈打击很大。”林可娇说。“她得肝病和婚姻也有关系,男人没有一个好的,我以前想,我这辈子绝不找男人,就自己一个人过了,但我现在想法变了,我觉得找一个男人一起生活也不错。”
“这世上也有专一的男人。”我说。
“你呢?”
“我,你觉得呢?”我说。
“我觉得你不是专一的男人,我觉得你是金庸小说里的韦小宝,而不是令狐冲。”
“这两人都不错,都有艳福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