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以前的市委书记就被赵初唐给架空了,是这样吗?”我问。
“是的。”郑芳说,“樊书记是被赶走的,常委会开会,常委们进行干部表决,只要樊书记提议的干部,一律都通过不了,很丢人啊。”
“是不是他得罪了赵初唐?”
“对,赵初唐算是给他面子了,没有查办他,也算他走运了。”郑芳说,“樊书记挪用公款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这次项书记会不会也被赵初唐撵走?”我问。
“这不好说,项书记看上去很和善,但我觉得他骨子里是一个很强势的人,并且感觉这人城府很深。”
“这么说一山容不下两虎了?”我说。
“看来是这样的,其实,这就让我们做下属的很为难,甚至是有点如履薄冰。”郑芳说。
“为什么呢?”
“你想啊,这宁州,一个赵家帮,一个项家帮,下面的干部想要被重用,不得站队吧,那么,是站在赵家帮?还是项家帮呢?你要是站在赵家帮,那赵家要倒台里,你是不是也跟着倒?项家帮也一样。”郑芳说,“所以,我是不希望宁州分为两大帮,还是要有一个核心来领导,为什么我们党一直强调,要有一个核心,一个中央,不能另有山头,这是有道理的。”
“是啊,有两个核心,那就乱套了。”我说。
“其实,中国不适合搞多党派,如果搞了非乱不可。”郑芳说着开了手机,“中国人最喜欢内斗,你是学历史的,应该比我懂。”
“中国的事很复杂,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我说。
“哎,我给你劈叉看看。”郑芳放下手机,手撑着身子。“一字叉,我从小练过体操,我差点去搞体育了。”
郑芳两条腿成一条直线。
“你真厉害,刚才我掰你的腿时,我没敢朝下掰,我还怕伤着你呢。”我说。
郑芳笑了笑,然后躺了下来,“来,你上来,我让你掰,你可以用力。”
我半跪在她身边,然后掰开她的腿,她那里忽然张开来,我突然有感觉了。
“我进去了。”我说。
“这么快就能进?你真行。”郑芳说。
我进去后,比刚才的感觉更爽。
她手机突然响了,我把手机拿给她。
郑芳看了一眼手机,冲我说道,“是我老公,你不要出声。”
我点了点头,趴了下来。
郑芳接了电话。
“有事就说,我这正在开会呢。”郑芳说。
“开什么会?”郑芳老公问。
“开什么会你也管?”郑芳说。“好吧,我告诉你,我正在开抗洪救险的会。”
“哪里受灾的?”郑芳老公问。
“大坝决堤了。”郑芳说,“有事你就赶快说,别浪费我时间,我现在很忙。”
“你什么时候回家?孩子想你了。”
“好,知道了,我一会回去。”郑芳说着挂了电话。
“看来,你老公想你了。”我说。
“这个没用的东西,看他一眼我就烦。”郑芳说。“想不想换个姿势?”
“可以啊。”我说。
郑芳趴下时,手机又响了。
“不接了,真是的,我这就关机。”郑芳说。
郑芳拿起手机后,却没关机,她回头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问。
“别出声,大色狼来了?”郑芳说。
“是冯书记的电话?”
“不是他。”郑芳说,“我接电话了,你千万别出声。”
郑芳接通了电话。
“在哪了?”那边一个浑厚的嗓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