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寒就这样给他和秦晚的关系定了位。
……
历东霖画工相当好。
画出来的秦晚、秦奕和于妈的画像非常逼真。
他的手下的办事能力也很强。
加上昨晚,他和秦晚几人相遇的地方的确是在秦家附近。
第二天上午十点,他的人就把秦晚三人的信息报告给了他。
消息十分详尽。
尤其是秦晚的。
她之前一直和秦兰芝一家住在富源路五十二号,右眼眼尾一直贴着医用胶布,带着大黑框眼镜,衣着朴素、
与历明宇退婚后,她搬回向阳路,不仅眼镜摘除,换了新装,宛如变了一个人。
前几天贴着胶布已经美如天仙,昨天从上水回来,胶布摘除,更加美丽。
历东霖自然知道历寒和秦晚被结婚的乌龙。
他这两天每天都要和郑雅一起嘲笑历寒被逼娶丑妻的难堪处境。各种幸灾乐祸、洋洋自得。
他当初有多愉悦,现在就有多痛苦。
不,是痛苦百倍。
脊背发凉、锥心刺骨、悔不当初、惊慌失措的痛苦如何与那可有可无的愉悦相比?
宛如失去了世间最珍贵的珠宝般,他喘着粗气给家里打电话,确定郑雅在家,恶狠狠地丢了一句“你干的好事,你给我在家等着”,怒气冲天从公司往家赶。
郑雅看他气得呼哧呼哧喘粗气,一副要吐血的样子,急了:“怎么啦霖儿?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你还问我出什么事了,还不是你他妈做的好事。”
历东霖说完,拿起茶几上一个茶杯狠狠摔下,犹不解气,将茶几上所有东西全拨到地上才气哼哼地坐到沙发上。
郑雅都快哭了,她小心翼翼的,“到底怎么啦?”
原因……
历东霖觉得他没脸说。
他看了看探头探脑、战战兢兢地下人们,再次深呼吸:“楼上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