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秦晚误以为这间房子是属于秦兰芝的,寄人篱下的她哪里好意思赖在客房?
虽然她也想住的舒服点。
秦晚心中冷笑,顺着秦兰芝的话实话实说:“是啊,姑姑劝了我好几次,让我搬去客房,我是因为文杰不愿意,所以不敢去。”
秦志远蹙着眉头温声问秦文杰,“文杰,你不喜欢晚晚姐姐吗?都不愿意她住客房吗?”
“客房”俩个字,秦志远说的咬牙切齿。
明明他的女儿才是这间大洋楼的主人,偏偏连客房都没份住,只能住杂物间,还要做家务抵房租,秦兰芝这是心有多黑啊,自己对女儿是有多忽略啊。
秦兰芝该死,他自己也该死。
秦文杰嫌弃地看了一眼秦晚,轻蔑地说道,“对,她每天不是做饭就是洗鞋洗厕所,穿的又破旧,脸上还有个疤,又丑又臭,就像一只臭老鼠,没有资格住我们家的大客房……”
“……”
死一样地寂静后,秦志远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对秦兰芝说:“秦兰芝,你……继续编,记住编圆满了,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秦兰芝脸如白纸,求助地看向赵传香。
赵传香对天翻了个白眼,“是我让秦晚做家务的,她破了相,不学点家务以后怎么在婆家立足?我这是为她好。”
秦志远一直只在物质上纵容赵传香,从不盲从她的观念。
对于她这些胡话,他不发脾气,直接冷暴力。
他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般,冷冷地问秦兰芝,“秦兰芝,晚晚以前的房间谁在住?”
赵传香在诸多人面前被秦志远漠视还是第一次,羞臊的很,却不敢发作。
她知道她这个儿子的性格,只要不碰触他的底线,他是世界上最温顺的儿子,反之,他是世界上最倔强无情的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