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大力被齐淑宁这么一问,顿时间有些尴尬,这,这让他如何说?
难不成,他一个当爹的,还能对女儿说你撩起裙摆,露出亵裤,已然被爹爹和唐锦年那厮看了去?
若真这么说,万一他家宁儿日后羞于见人又该如何是好?
他看的明白,他们家淑宁心有千秋,胸有沟壑,随随便便的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于他们家淑宁就是大材小用。
他也从未想过要用什么女责,女戒来规范他们家淑宁。
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没有摊上像他们家淑宁这样的闺女。
齐淑宁眨巴着眼睛看着齐大力,问:“爹爹,究竟怎么了?”
齐大力叹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回房再说吧!”
回到了父亲的房间,齐淑宁见这一路上父亲都没有说话,心里也不禁有些忐忑,莫不是爹爹接受不了如此异常的自己?
或者说,爹爹这里的底线已经触碰到了?
齐淑宁心里有些难过,唐锦年见过更加异常的自己,却依然待她如初,可若是爹爹接受不了,她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齐淑宁心里有些发苦,或许吧,不管在任何时代,太过异常到妖化的人,在哪里都一样得不到认可和接受吧。
越想,齐淑宁越忐忑,亦步亦趋的跟着齐大力进了房间,苗氏一看,赶紧站了起来。
齐大力赶紧上前两步,扶着苗氏的手臂说:“你起来做什么!好好歇着你的就行了!我跟宁儿要说几句话。”
苗氏嫣然一笑,“相公说边说,我也躺倦了,起来帮你们fù_nǚ俩斟个茶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