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起来了一个齐家,那王家人却如此费尽心思,齐淑宁有些不懂,值得么?
怎么想的,便怎么问的,“唐锦年,他们王家这么机关算尽,与所得相比,值得么?为什么不把心思用在有用的地方呢?”
唐锦年却笑笑说:“或许,与人斗,其乐无穷,或许,咱们齐家太过让他们忌惮了。有时候仇视一个人,不见得就经历过什么事,而是一种感觉,或者一种直觉,一种打从见第一面,就在心底里忌惮,并想要打压的那种直觉。”
唐锦年的话说的齐淑宁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在现代的法治社会,这样的事情虽然她曾经听说过,可是当时只是觉得是故事。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感觉可就大不一样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齐淑宁的担忧和害怕,唐锦年靠近了一些,将自己的手覆上了齐淑宁的小手,极尽温柔的说:“淑宁,无需担心,那一个小小的地主,掀不起什么风浪的,一切有我,放心。”
齐淑宁却摇摇头,说:“我不是害怕那家人使手段,我只是觉得,人心不古这样的情况不应该发生在这里。而且,真正令我感到害怕的,是我觉得我们家,抗风险能力太差了,这才是最大的危险。”
饶是学富五车,走南闯北的唐锦年也不禁傻了眼,难不成,当真是他年纪太小,见识太少,抗风险能力?那是什么鬼?抗风险?能力?那是仙家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