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愔,并没有放过另外两个人证的意思。
让她们每个人都挂上十贯钱走了一遭,而这两个人,也都没能走的更远。
等三人都走完之后,李愔将她们叫过来,森然看着她们问道:“说,你们为什么会作伪证?”
而此时,县令赵有才却是拿起惊堂木,猛地拍了一下,然后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难道你们不知道做伪证的下场吗?做伪证,可是要在牢里蹲三年!你们可想好了,到底为什么做伪证?”
嗯?
这个县令,居然敢当着本都督的面威胁证人?
老虎不发威,你当本都督是病猫吗?
看样子,是你根本就没听说过本都督的事迹吧!
李愔猛然回头,指着赵有才说道:“赵有才,你糊涂透顶,断案不明,冤枉好人!就凭你之昏聩,根本就不配担任县令一职!本都督现在就罢免了你县令一职!来人,将他身上的皮给本都督扒下来,暂时将他押下,等候处理!”
李愔一声令下,顿时有几个护卫军冲上前去,将赵有才身上的官衣拔下,押在一边。
赵有才惊怒交加,不过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
他背后有赵家,还有林刺史,就算暂时将他拿下,他也自认为最终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此时,李愔暂时没有搭理赵有才,而是面向三位证人问道:“现在,你们可以说了,为什么会作伪证?”
而李愔发现,这三位证人,先是向着赵有才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第一个妇人结结巴巴地说道:
“大都督,民女老糊涂了,可能是记错了也是有的!说不定那乔琦琦偷的不是十贯钱,是一贯钱或者几百钱也是有的。反正她是偷了钱,就是数量上没这么多,俺们都看到了。”
李愔冷笑着向另外两个妇人问道:“那么,你们呢?”
另外两个妇人,也都是和这个妇人差不多的言辞。
看起来,她们惧怕世家更甚于惧怕自己啊。
她们,或许也都是可怜之人!
但是,她们作伪证,活生生地陷害了乔琦琦这么一个无辜的女孩。
如果今天没有自己在的话,乔琦琦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偷窃、再加上当众脱衣打板子,只怕她这一辈子就被毁掉了吧?
说不定,她根本就没脸再活下去了。
这几个妇人,等于活生生地害了一条人命!
尤其是,就在被自己揭穿之后,仍然死不悔改!
真是其心当诛,其身可杀!
李愔厉声喝道:“大胆刁民,人证物证具在,居然还敢抵赖!不用重刑,谅你们也不会说出实情!来人呢,给我拉下去,每人打二十大板,狠狠地打!”
既然你们诬陷别人,陷害别人可能遭遇到的可怕遭遇,现在就让你们自己亲自体验一下吧!
听到要当众打板子,这三个妇人当时就吓瘫了。
为首的妇人匆忙惊恐地喊道:“大都督,民女知错,民女知错,民女愿意说出实情!”
李愔森然说道:“当乔琦琦要被打板子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说出实情?在本都督拆穿你的谎言之后,你为什么仍然不肯说出实情?你可知道,你的谎言,将会害死一条人命吗?”
“现在知道怕了吗?可是,你以为这官衙是你家开的吗?你说不打,本都督就不打了?那么犯罪的代价,是不是就太小了?今日,本都督就依你为例,让所有人都知道,作伪证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来人,给本都督拖下去,狠狠地打!”
李愔说话之后,当即过来几个衙役将这三个妇人都拿下。
然后取来一领席,将这三个妇人的手脚都绑好,并且在她们嘴里,都塞上破布,怕的是她们不慎咬坏舌头,弄出人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