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离笑眯眯的说道,如今看来,回相府的感觉还不错,至少眼前这三位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容敬、容喆对视一眼,他们当然明白小妹的意思,可让他们忍下这口气,实在有些不甘。
谢菡给二人打了个眼色,现在离儿还受着伤,一切都听离儿的,其他的事情放放再说。
身边这三人终于不再进宫或是找夏侯衔麻烦了,容离悄悄松了口气,还好都是听她劝的,不然事情会很难被啊。
就是不知道原主的爹会如何。
正想着,门外急急走进来一个人,年及四旬唇方口正髭须地,身着酱紫鹤纹官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容离咂摸了一下,这位大概就是相府的头儿——容丞相了。
“离儿如何了?我怎么听下人说她受伤了?伤哪了?重不重?用不用请太医?”容源一进府,门房就将容离回府的一干事宜全部汇报了,其中自然包括她受伤的事。
是以,他连官袍都没换,急匆匆的跑到女儿的院子里,还没进屋,一连串的发问就将容离镇住。
乖乖,这要从何答起哇?
待容丞相进屋后,看到的就是躺着自个儿夫人怀里,举着爪子一脸惨白跟他打招呼的容离,“爹,你回来啦~”
这时候还是卖萌比较好。
“离儿,你怎么…”容源心疼的看着她阴阳脸,和衣襟上的血渍,“是不是夏侯衔那小子弄伤你的?还反了他了,敢这么欺负我女儿?!”
容源怒火中烧,他从小疼到大的姑娘,竟然变成这副样子回家,端王简直气人太甚!
容离不禁在心里给夏侯衔点了个蜡,瞅瞅这人缘混的,她家就没一个人说他好,一出事妥妥的都能想到他身上。
这人,诶……
“爹,您先歇会,听我说啊。”容离又将之前给谢菡三人解释的话,重新说了一遍。
容源听完‘啪’的一拍桌子,桌上的杯盏跳了跳,“夏侯衔竟然要取你心头血?不行,我得进宫一趟,向皇上讨个说法!”
没这么欺负人的,当他们容家好欺负吗?
容离无奈的叹了口气,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全部听不到重点,只能听到夏侯衔要取她心头血,难道后面她说用臂血糊弄过去的事情,是说着玩的吗?
看来有疼爱自己的家人,有时候也挺难办的。
容离不得不又给容丞相分析了一遍自己所想,将以后的规划说的清清楚楚,并着重表明,是自己甩的夏侯衔,并且再也看不上他了。
容源听罢,这才又坐了下来,原来是女儿不乐意再在端王府待下去,这样也好,本来婚事一开始,他虽然气容离不爱惜自己,但对夏侯衔这个女婿倒也还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