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衣服遮掩，秦暖抱着身子缩在浴缸的角落里，努力睁眼看着浴缸里的水越来越满，已经漫到她的一半身子。

浸泡在冷水里的身体禁不住冻，她身上发着细微的抖，连牙齿都打起了寒颤。

秦暖几乎光着身子坐在冷水里，眼见冷水没到她的脖子，漫出了浴缸，顾向席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狠命往她的身上冲。

她知道向他求饶，他也不会放过自己，但熬到最后，她还是把话说了出来：“很冷，我很冷，能不能让我出去……”

清楚顾向席不会怜惜，秦暖也没有抱什么期望，然而她话音落下的一刻，顾向席将手上的花洒往地上一砸，停止向她冲水。

秦暖以为结束了，睫毛上的水珠跟着颤了颤，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她微微掀起眼皮，看向了顾向席。

他浑身上下也湿透了，白色的衬衣黏在胸口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肤纹理。许是衬衫黏在身上不舒服，他伸手解了两颗纽扣，一把扯开上衣，完全地露出健康完美的胸肌。

秦暖冷的发抖，颤巍巍地爬向浴缸的边缘，想从里边出来，可是她才爬出半个身子，站着的顾向席忽地蹲下身，将她按回去。

他的力气有些大，这一按，将她整个头按进了水里。毫无准备的她，被浴缸里的水呛了一口，不住地咳嗽起来。

她都没有咳完，胳膊被他一抓，将她的背部贴在浴缸上，轻松地扯掉她身上最后少得可怜的布料。

再怎么说，这样一丝不挂的在男人面前，就算发生过好几次关系，秦暖还是会有羞耻感，毫不犹豫地，她抱紧了膝盖，遮掩住身体。

在秦暖被水呛的憋红了脸，缩成一团时，男人将她一拽，拉开她的身体，目光凌厉地射向她，口中的语气，带着嘲弄：“挡什么？还装纯情？”

秦暖以为他话里的意思是她的身体他早就看过，没必要装纯情。

是，她的身体早就不知被他看过多少遍，可是，他给的都是报复和羞辱，没有一次出自她的本意，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面前脱光，即使再喜欢他，还是会觉得羞耻吧？

更何况，他是用这样践踏她自尊的口气说出来，让秦暖一下子双眼有些发红。

女孩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顾向席却只是沉了下眼眸，冷冷地看着她，嘲笑般地“呵”了一声，抓过她的身体，开始大力在她身上揉捏起来。

秦暖被他过重的力道痛呼出声，卡在眼眶的眼泪硬生生被逼了回去。

他在做什么？

是给她在洗澡？但洗澡需要这么大的力道吗？用力地像是要把她的皮给剥下来才罢休！

秦暖痛的头皮发麻，忍不住往浴缸另一头爬去，可她只要动一下，立马就会被抓回去。

到最后，她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在冰凉的浴缸水池里，流下的眼泪烫的吓人。滑过脸颊混着冷水，重重砸进了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