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瑜看到这行字的时候,欣喜若狂。冷寒绝对不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只有她才敢称他作“你”。
【怎么?想我了吗?】
赵戚戚一恼,作势就要摔玉简,不过,司马瑜又不在,摔给谁看?
【鬼才想你。】
司马瑜看着玉简,笑得跟一个一米八的孩子。
【原来你还有隐藏身份啊?我不介意。】
赵戚戚抓狂地揉捏着玉简,低哼了声。
【不要脸!】
【我只要你。】
赵戚戚神情一滞,心里漏跳了一拍,这妖孽是不是穿越过来的,土味情话信手拈来的节奏。她鸡皮疙瘩都起了。
该死的是,昨晚的那个吻又在脑海里乱窜了。
她直接扔下玉简就上床睡觉去了。
司马瑜等了许久都没有等来赵戚戚的话,心中有一丝失落。
司马慎进来的时候,司马瑜都没有察觉。
“九哥!”司马慎大喊了一声。
司马瑜冷冷地看了司马慎一眼。
司马慎嘿嘿笑了笑,“九哥看着玉简发什么愣?难道是戚戚和梓安她们怎么了吗?”
司马瑜收好了玉简,淡淡说道:“你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司马慎敛起笑意,说道:“还真有一件要紧事,我刚从天牢回来,有一条线索,牵涉到了应国公。”
司马瑜有些震惊地看着司马慎,问道:“你是说戚戚的爹?”
司马慎也是不信,他微微颔首,将一张纸递给了司马瑜,“这是米震的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