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军绝不可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柴军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颗玻璃珠,手指用力一弹就将玻璃珠弹到青年的车子上。
嘭!
随着一阵响亮的爆炸声响起,那车子左后方的车胎爆掉,顿时让车子像是失控的陀螺一样在路上乱转。这要是在车流足够多的路上,完全可以引发特大型的交通事故。即使在这种地方,也把很多路边的小树苗摧毁。
柴军让青年失去最后的逃跑机会,然后才松一口气想:“真走运,要不是在进废弃工厂之前找回两颗玻璃珠,我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不过等会儿也要小心青年打其他车子的主意才行,还是到那边去拦住他吧。”
柴军稍作考虑,就和梁玉等人一起,向着青年走去。
当柴军等人走到青年开着的车子附近时,青年终于鼻青脸肿地从车子里爬出来。他一脸后怕,同时又愤怒不已,一看到柴军就像看到仇人一样几乎双目喷火,牙齿也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他紧握着拳头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八嘎!竟然做出让车子失事这么可怕的事情,你想杀死我吗?要是我死了,你以为你跑得了吗?你能承担那种后果吗?老子跟你拼了!”
话音刚落,青年就一拳打过来,拳头来得非常急促。
不过再快的拳头也只是在普通人范畴里的快而已,和柴军还是没有可比之处。
柴军非常轻松地躲开青年的拳头,继续轻轻松松地说:“你自己不也照样想杀死我们吗?别忘了后面那个起火的废弃工厂是谁的杰作。我今天要不是有的本事,岂不是四个人都要死在这里?怎么我只是以牙还牙,你就受不了?”
青年再次打一拳过来,凶神恶煞地说:“少废话,我要杀了你!”
柴军笑着调侃道:“是吗?你刚才还说自己要跑,我就绝对追不上呢,结果被打脸打得多惨。在我看来,逃跑的难度应该比打赢我小很多吧?你连从我面前逃跑都不行,试问又怎么打赢我?”
“可是我觉得打赢你比逃跑容易!”青年咬牙切齿地说:“还有,我刚才不是在逃跑,我不是在害怕你,我只是不想被你们群殴而已!要是一对一地和你们单挑,我根本不怕,即使是车轮战也不怕!”
青年大声说着,看起来真的很有底气。
可是他嘴上说得再厉害,也无法改变残酷的事实。
相原森川、相原森川的同事、以及梁玉三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和柴军联手好不好?从一开始柴军被十多个小喽啰围攻时,他们都没有帮手的意思,更遑论现在。这个青年之所以被逃跑,只是被柴军一个人吓的。
这样的他竟然说打赢比逃跑容易。
那他一开始跑什么跑?
柴军轻松地躲开青年的所有拳头,让青年的拳头不管打多么快都碰不到柴军身上的一根汗毛。
青年打出几十拳后,呼吸有些急促,同时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会这样?你为什么可以躲开我的所有拳头?就算是我被一个孩子打,也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难道我们之间的差距竟然比我和孩子之间的差距还大?”
青年一脸震惊,看起来很难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毕竟他在一般人中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即使是擂台上数一数二的人想打败他,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可是像他这样的家伙,在柴军的面前竟然比孩子还要脆弱,甚至连柴军的衣角都碰不到,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而柴军越是看着他痛苦,就越是高兴。
当然,只有心灵上的痛苦是显然不够的。
柴军淡然道:“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吧?那我是不是可以还手了?”
话音刚落,柴军就一拳打出去,正中青年的软肋,同时还能听到青年的身体里传出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在柴军的这一拳下,他的肋骨明显折断了,剧烈的疼痛他的五官都像是吃了浓缩的苦瓜汁一样皱起来。
柴军轻松地调侃道:“想惨叫的话就尽管叫出来好了,是个人都会觉得这种痛苦难以忍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青年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你会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哦?是什么代价呢?”说话间,柴军又一拳打出去,落在青年的肩膀上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把你的肩骨也打断了,那你说我需要负什么责任呢?是不是要把我抓起来坐牢?正好这里有两个警官呢。”
说着,柴军又故意问相原森川以及他的同事说:“两位警官,照我现在做的事情来说,你们觉得应该怎么判呢?”
相原森川的同事听不懂,自然一脸懵逼,迷茫地眨着眼睛。
相原森川则吹着口哨,望向别处说:“打人了?是吗?你打人了吗?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只看到这个年轻人带了十几个人来打我们,我的同事还受伤了呢。这个青年就算受伤,也应该是被他的同伴误伤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