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止目光沉沉的看着他,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黄埔佑被她这眼神看的头皮发麻,甚至以为她要发怒的时候,结果她嘴角似弯,声含讥诮:“小殿下,你很清楚,我已有中意人了。”
“那个季久儿是吧?我早就调查过他了,他不过是个平民之子,配不上你!”黄埔佑倨傲的抬起下巴。
萧止不想再与他谈论这个话题,岔开话:“外面天热,不如我带小殿下去偏厅休息会吧。”
黄埔佑眸光微转,拉住萧止的手,软软的道:“我渴了,你去帮我弄杯冰茶吧。”见萧止欲要开口,连忙道,“不许旁人去弄,我想你亲自去弄,然后给我端过来,若是我高兴了也就不想再为难你了。”
站在不远处的清河暗暗替自家主子捏了把汗,这位可是萧家的掌上宝啊,主子您这使唤的也太随意了···
萧止心中本就烦闷,也不想与黄埔佑过多计较,一句话都不多说,转身就去弄冰茶了。
见人走远后,清河小跑过来,低声道:“主子,我刚刚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位就在前面右转的一处客房里。”
“带路。”黄埔佑紧张的望了眼走远的萧止,其实他今日这么快找上门来,不止是想见见萧止,更多的是知晓季久儿昨日被萧止带回了老宅,这个意思不言而喻,无非带回来见家长,但是他岂能让她们如意?立即拉着人上门来搞事了。
两人不费一番功夫,就找到了季久儿所在的卧室,季久儿安静的躺在床上,屋内安静的过分。
黄埔佑没想到大白天的季久儿居然会在睡觉,顿时对季久儿的印象差了几分,真是毫无礼数!这好歹也是萧止奶奶家里,怎么好意思大白天的窝在床上睡觉?
“喂,快起来,我有话要对你说。”黄埔佑不客气的喊道。
然而,床上的人毫无反应,死气沉沉的。
黄埔佑顿觉不对劲,只觉得屋内的气氛万分诡异,毛骨森森的,快步走上去,顿时被所看的一幕震住了。
床上的人儿并没有盖着被单,直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丝,唇色都是发白的,宛若没有生气一般静躺着。
这一刻,黄埔佑的内心是真的以为这人已经没了气息,僵硬的站在原地。
清河哆嗦的道:“主子,这,这怎么回事,咱们会不会撞上了不该看的事情了。”
“去,去看看有气没。”黄埔佑声音发着颤,他纵然想要季久儿离开萧止,但他是一点都不讨厌季久儿的,上次见面这个人还很贴心的给他剥过虾,就像邻家大哥哥般。
清河走过去,探了探季久儿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顿时松了口气:“主子,还有气,或许这位公子生了病吧,应该不是咱们想的那样。”
“你怎么知道不是想的那样?萧家这样的权门贵胃定然不会接纳这样平民,萧司令背着萧止下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到底是王宫长大的,黄埔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清晰的说出自己的想法,怜悯的看着床上的季久儿。
“唔···”床上的人儿似是痛苦的低吟,艰难的睁开眼,视线模糊的看着眼前人,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紧握住黄埔佑的手,“帮我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