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送会之事,虽圣樱如水平静,但自萧止去古宴找事后,伊家和秦家不少子女近日去古宴被告知拒绝消费时,这件事情很快就被秦家和伊家知道了,两家因为这事闹的不可开交,成为上流圈子的笑话,生怕坏了自家儿子的名声,两家又彼此推卸责任,秦家说是自家儿子受伊陌晨指使的,伊家又说伊陌晨是受秦家少爷蛊惑的,秦子煊和伊陌晨本是极好的朋友,也因此闹得关系僵硬不已,好几天没去学校上课。
纸包不住火,引起这根导火线的萧家也无法置身事外,最后萧家也知道了。
三家都算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闹出这等糗事成为贵圈饭后闲谈。
谈论起伊陌晨和秦子煊,无外乎是小小年纪心狠手辣,欠缺家教等等,气的伊母和秦母头冒青烟,却堵不住悠悠众口。
为了这档子事,伊陌晨的母亲伊远秋直接推掉早上的会议,带着伊陌晨亲自上萧止赔罪。
萧家大清早的便热闹不已,伊远秋拉着萧凌一个劲的赔礼,说没管教好儿子给萧家惹来是非。
伊陌晨的父亲柳笙则拉着傅青吐诉衷肠,眼泪婆裟的道伊陌晨被秦家小子带坏,惹来笑话。
一看伊家这架势,傅青只得赶紧给萧止打电话叫她回来。
萧止一进门就看到伊陌晨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垂着头仿若做事的孩子般等着责罚。
听到声音伊陌晨抬头望去,看着萧止的目光闪烁不已,怯生生道:“萧三姐姐····”
萧止没给他好脸色,理也未理从旁走过。
傅青见她回来,终于松了口气,起身拉着她坐下:“阿止呀,欢送会发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这事其实怪不到陌晨头上,是秦家少爷出的主意收买的人,你伊伯母和伊伯父早早就亲自登门赔礼了。”
柳笙急忙抢白接话:“是呀,阿止,这事我们陌晨真的是冤枉的,我们陌晨向来单纯,怎么会做出那等恶毒的事情来。”言罢,顿了顿,一脸气愤的道,“都是陌晨识人不清,我早就提醒过他很多次了,那秦家少爷心术不正,别走的那么近,现在出事了吧,唉,我可怜的儿啊,出了这档子事圈子里不少人戳着我们伊家脊梁骨笑话呢。”
“好了,别说些有的没的。”伊远秋厉色瞪眼,随即转头笑望着萧止,“阿止,我们两家关系向来交好,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咱们可千万别因为那些外人影响了咱们两家的交情呀,伊伯母知你心里不痛快,今儿特意带着陌晨向你赔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闹得如今地步谁家脸色都挂不住,秦家更是天天找我们闹,平白成了圈子里的笑话,不如大事化小如何?“
萧止冷眼看着二人一唱一和,自是听出她话中意思,不就是暗指久儿是个外人,微不足道,不值得把两家关系搞僵吗,现在居然把锅甩给秦子煊,瞟了眼在旁边不说话的伊陌晨,冷笑不已。
傅青暗暗拉了拉萧止衣角,示意她快说话。
萧止却转走到伊陌晨面前,低头睨着他,言辞冷淡却暗藏锋利:“伊陌晨,这事真的与你毫无瓜葛吗?”
连名带姓的称呼如此的陌生,伊陌晨心知萧止这是真的要和他划清界限了,心里难受不已,红了眼眶,想说是,可想到好友秦子煊当初的好意,明明是为他出气,最后却闹成这样,违背良心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面对萧止咄咄逼人的目光,哇的一声,捂着嘴跑了出去。
“小晨!”见儿子哭着跑了,柳笙暗含羞恼的瞪了眼萧止,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