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的时候,对身上那个软塌塌的部位进行了一番比较详尽的观察,发现确实是太不争气了,竟只有大拇指般粗细,而且最关键的问题是,这一天来,哪怕在车间里见到了久未谋面的张爱君,我那部位竟也没有丝毫的反应。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小已经是没有办法了,可小终归还是可以用一用的,假如要是不举的话,那就真成了活太监了!
我暗运了一口气,并努力将这口气汇聚于丹田部位,并默念房中术的口诀心法,紧缩gāng门,汇聚元气于胯下海底穴,打算让命根举起,可结果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那玩意刚抬起头来就又倒下去了,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啊!我怎么竟成了个货真价实的阳w了!
——“阿龙,都老半天了,你在厕所里生儿子呢?”
我垂头丧气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躺在床上,觉得我这人生已经失去了意义!
——“阿龙,你小子每次从卫生间出来都这副垂头丧气的屌样,是不是自己把自己撸了?我跟你说啊,自撸是个体力活,可不能太频繁,频繁了会伤身体的。”
——“阿方,你别烦我,我心情不好,我想骂娘。”
——“你小子到底是怎么了?刚才还是生龙活虎的,这一会的功夫,怎么就萎靡不振了呢?你想骂娘,那就骂吧,谁他妈没骂过娘啊!”
——“阿方,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喜欢张爱君啊?”
——“你小子怎么突然问这个啊!搞得我好像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似的。”
——“别这么没自信,你长得又不丑,而且你有那个本钱,拿下张爱君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可是我听说已经有人在追求张线长了,追她的那个人还是个研发部的副总,听说还是个香港人,像我这样的普通工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竞争力,人家张线长不可能会看上我的。”
——“靠,你说得那个香港副总该不会姓张,叫张有为吧!”
——“好像是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追求张线长的人可多了,那香港人是其中最有实力的一个。”
——“靠,原来如此,你说的这些事情我怎么一个都不知道啊?”
——“你从昨天开始就神神叨叨的,连我都搞不清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该不会连自己是个处男都不知道吧?”
——“妈的,真被你说对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个处男,你快点告诉我,我以前难道一直以来都是个处男吗?我怎么可能是个处男呢?”
——“你在南无校的时候就性格内向的很,一说话就脸红,平时就知道读书,不过你小子篮球打得不错,曾经在学校的时候就是校队里的得分王,有不少女同学主动想认识你,可你倒好,一见人间女孩子就脸红脖子粗的,搞得那些来找你的女生一个个都尴尬地走了,像你这样的人,活该当一辈子的处男,太他妈的不解风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