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并没有在电话里听到夏小英的声音,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喂,是夏小英吗?你在吗?”
电话那头终于说话了:“是我,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也不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
很显然,夏小英已经因为我的冷淡而在身心受折磨了,我很明显在她的声音里听到了一种哀怨和责怪,当然这都是我的错,我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吃饱了,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完全不管人家美少妇的身心感受,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
我当时很快就变了一副嘴脸:“怎么可能呢!这几天我想你都想得睡不着觉,我一直都想打电话给你,连做梦都想,但我怕一打电话给你之后,我就又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你,更想你,想你想得我都快要疯掉了,所以,我就干脆不打电话给你,你能理解我的这种心情吗?”
我的这一席话很快就起到了效果,夏小英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也欢快了多了:“你是不是骗我的,我这几天好想你,昨天晚上我都喝酒了。”
——“哦,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借酒浇愁了,你的愁是什么?快告诉我,让我来为你把这个愁解决掉。”
夏小英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又开始像一个小女孩了:“你是个大坏蛋,都是你惹得祸,害得人家这段时间,一点心思都没有,天天想着你,你什么时候能再来珠海啊?我好想你!”
在电话里,我隐约感到了夏小英身上的那种热情和期待,甚至还有某种豁出去了的洒脱和大方,可是,在这样的洒脱里又带着某种让人心痛的哀怨,我不知道怎样来形容这种奇怪的气氛——这感觉就像你看到了一个丰满的农村少妇在田间劳作,没有带胸罩,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汗衫,她卖力地挥舞着锄头,在田地里辛勤耕耘,汗如雨下,浸透了她那件薄薄的汗衫,以至于,她丰满的身体在那汗水里面隐约可见,她毫不在意,涣然不觉,落落大方,只是挥舞着她手中的锄头,只是专注着挥舞本身,不见她的男人,只见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在田间,在阳光下,汗水淋淋地,波涛汹涌地挥舞着手里的锄头,如此的形单影只,如此的一声不吭,默默地向你呈现这样一个质朴的、生动的、活泼的画面,您恨不得马上从她手里夺过来锄头,心甘情愿地为她锄地,为她卖力,甚至为她去死,你觉得只有在这个时候,只有拿起她手中锄头,为她锄地的这个时候,你才深切地感到自己是个男人,是个可以给她依靠和温暖的男人,是只真正的雄性动物,是真正的货真价实的男子汉!”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