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艳琼给我打来电话，说狗卵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让狗卵现在就去宝莱坞夜总会接受上岗前的培训。

据狗卵事后的回忆，那培训内容其实就是了解一下女性的心理，其次就是一些基本的礼仪，主要是对女顾客要非常有礼貌。再次就是要学会怎么才能让女顾客进行最大限度的消费，哪怕忽悠都行，只要女顾客消费了，那你作为男公关就能从女顾客的消费里面拿到提成。

培训狗卵的是个男领班，姓唐，外号叫“唐老鸭”，但作为新来的小弟，狗卵只能叫他唐哥，唐老鸭给狗卵安排的第一个客人就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富婆。

唐老鸭对那富婆说：“红姐，我特意给你安排了一个新来的，还没上过钟。”

那个叫红姐的女人看了看狗卵，似乎还有点不太满意：“看样子倒真像是个愣头青，只是模样长得不怎么好看。”

唐老鸭在红姐耳边悄悄地说了一句：“红姐，我给你特意挑的，你先试试手，如果真不行的话，我再免费给你换一个。”

就这样，狗卵被那个叫红姐的富婆包了一夜，当天晚上在宝莱坞大酒店的房间里，狗卵把红姐伺候得很满意，最让红姐欣赏的是，狗卵身上的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愣头青精神，狗卵愣是凭着这股精神把红姐给拿下了！

事后，红姐给了狗卵两千块钱：“小伙子，以后姐就单点你一个人，你是姐玩过的男人里面最特别的一个，姐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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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多星期的恢复，我被薛小伟打断的鼻梁也已经恢复了健康，说起来不可思议的是，我的嗅觉似乎比以前更灵敏了。这一点让我也觉得很惊讶，有一天我去陈丽珍家给陈莉莉上英语辅导课，突然闻到那个保镖小王的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特别，像某种动物器官发出来的气味，但这种气味之中又加了某种重要的味道，类似于砒霜，再加上了人参、鹿茸、当归等混合而成的。我当时脑海里有一个意念猛地闪了一下，莫非这个家伙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qiáng_jiān犯？

首先，我观察了一下那个保镖小王的外貌特征，从他那双修长的腿来看，就很符合一个跑步健将的标准，那绝对是两条很适合跑步的腿，再看看他的五官和面相，沉着冷静，而且两条眉毛是连接在一起的，但凡这种人的欲望会特别旺盛，这样的人，极有可能会做出一些常人所做不出来的事情！

为了验证我的猜测，我特意去找了曹警官，我对他说：“曹警官，我怀疑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你们一直在寻找的qiáng_jiān犯，但我现在还没找到证据，不过我很快就会找到证据的。”

曹警官问我是谁，我说：“就是陈丽珍家的那个保镖小王。”

曹警官当时笑了笑说：“你纯粹是胡说八道，小王怎么可能是qiáng_jiān犯，他跟我很熟的，像他那种身份，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情？”

我当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坏了，正因为曹警官跟那个保镖小王很熟，所以才会无意间把一些抓捕的案情和细节透露给了他，导致多次抓捕都功亏一篑，这也正是那个qiáng_jiān犯之所以这么难抓的原因所在啊！

所以，我当时就后悔了，不该把我内心的猜测告诉曹警官。

我对曹警官说：“曹警官，我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