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靳乔衍摔门而去后,翟思思长达一个星期没有看到他。
靳家她也没回去,可以妥协的事她会低头,但触及到她的底线,那很抱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让她擅自调回白班,没时间看书之余还会给别人的工作带来麻烦,这是原则性问题。
而急诊室的工作也很清闲,除了偶尔有几个夜间突然发烧的孩子以外,其余的时间医院都是静悄悄的,倒是很适合翟思思和殷桃窝在急诊部休息室里商讨医学上的问题。
今天她起得早,昨夜在急诊室看书,看着看着就趴桌子睡着了,这会儿精神劲好着,不到傍晚六点就醒了。
一起床便感到脖子左侧疼得厉害,估计是昨夜趴桌子睡了一晚给弄的,这会儿再睡一觉,怕是落枕了。
殷桃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她蹑手蹑脚下了床,忍着疼痛洗漱,决定待会下楼买药膏贴一下。
穿戴整齐出门,下楼穿出弄堂,一出路口,便看见熟悉的pagani huayra停在路边。
随着她的身影出现在巷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用脚趾头也能猜到是车内的人在微信上给她发消息。
没有掏出手机,径直走近跑车。
刚一靠近,跑车车门便向上升了起来。
一猫腰钻进副驾驶,她轻车熟路地关上车门。
靳乔衍今天穿着一身puma黑色的运动装,腕上戴的是patek philippe的运动机械表,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
看惯了他冷峻如霜的一面,这副暖阳的装束,倒是让她有些惊喜。
浓郁的睫毛颤了颤,她没有过多看靳乔衍一眼,垂着头系上安全带。
靳乔衍打量了她好几眼,旋即将车顶收起,一脚油门飞驰而去。
最初的时候,你不说,我不问,是一种沟通障碍。
而现在,你不说,我不问,是一种默契。
因为目的地是哪,靳乔衍说与不说都不会改变行程,那还不如不问,就算他把她拿去分肢卖了器官,赚来的钱还不如这台车值钱。
在车上她给殷桃发了条微信,大致意思是今晚她有事,不能和殷桃一块吃饭了,让殷桃自个儿解决。
这一次靳乔衍没有把她带到商场等莫名其妙的地方,而是驶进了翟思思都有些熟悉了的豪庭花园。
吃晚饭?
满腹狐疑地跟着下车,靳乔衍锁上车门,转身带着她往楼房的反方向走。
翟思思更是疑惑了,没忍住问了句:“不上楼吗?”
还是说要买什么礼物?这小区的东西黄玉芬都看得多了,在外面怎么不买?
靳乔衍不知是心情好还是对翟思思的态度变了,这一回他没有恶言相向,也没有置若罔闻,难能可贵地开金口道:“今天是五一,小区内有汇演,广场舞被列在汇演的名单内。”
黄玉芬跳广场舞一事还是翟思思撮合的,撮合完了就不管了?
一大早就接到黄玉芬的电话,千叮咛万嘱咐他必须带着翟思思看她汇演,靳乔衍不敢不从,怕他们不来,黄玉芬又会发病,觉得自己不被人需要不被人在乎。
翟思思了然地哦了声,开始重视这次汇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