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找了识字的念书信的内容,他们则是围在一旁听着。
书信之中,无不是关于给钱和好好培育孩子,还有如何让一个国家的经济有所发展的劝诫。
纵然,两国关系紧张,雍亲王频繁和西塞通信有所不妥,但是,说到底是邻邦友国,若不是三皇子被苏祯和太子怂恿着去对付定王和凌珂的话,东夏太后寿宴,不还是要请了西塞三皇子参加了么。
所有,就算是国家之间有仇,表面的互通来往,也应该是要保持的。
宰相在一侧愣了神,他发现他从头到尾都站错了队伍,跟错了人。
礼部尚书那些人,素来是中间派,他们偶尔稍微偏向于定王爷一些,毕竟,很多决策上,定王爷更为来的让人信服一些。
所以,不管最终结局如何,礼部尚书和太傅等人,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他……
宰相脸色清灰,他默默的往一侧退了过去,此番,他恨不得自己能够淹没在人群里,谁都看不到他。
“云天,那日你在朝堂上,朕怎么问你,你都不说,你真是……”东夏皇帝叹了一口气,语气之中,带着一抹嗔怪之意。
当然,包括凌珂和定王爷在内,这满朝文武以及百姓们,稍微聪明一些的,谁不知道皇帝这意思,也是在说雍亲王不说清楚,他有推脱责任的嫌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