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亦舒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对她说这些，她垂下纤长浓密的羽睫，抿唇沉默。

……曾经？

现在还回得去吗？

回不去，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现在跟白淳于有交易，还有两年的婚姻……

沉默许久之后，云亦舒不敢去看顾允之眼中的神情，她垂下浓密的长睫，“……对不起。”

听到云亦舒的拒接，顾允之闭了闭眼，嗓音沙哑，“你是因为白淳于吗？舒儿……你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我上次打了你，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起你，所以才……”

一不小心伤了你。

想想，他真的特别后悔。

他竟然伤了他最爱的女孩，曾经他捧在手心里的女孩。

“舒儿，我不是故意要忘了你，当年是因为我被人大伯的人追杀，不想拖累你跟阿姨，所以才走得急。

我妈妈就是因为那一年去世了，然后我去了国外出了场车祸，之后……就把之前的所有事都忘了，直到回国那天，你追上来那一刻叫我一声萧南。

那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划过一幕熟悉的画面，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之后我每次见你，总感觉你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就是想不起。

直到那天我无意发现那张照片，后面写的love.s.e还有我胸口的纹身，原来是你……”

说完，他扯开松垮垮的病房，将胸前那纹身给云亦舒看，他眼中划过一抹苦涩，失神的笑了笑，声音低哑道：“以前我不太懂这纹身是什么意思，看了那照片之后，才发现。”

云亦舒看到男人胸口的纹身时，瞪大眼眸，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一样，难受，很疼很疼，她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