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壮汉不满的擦掉喷在他胡须上的鼻涕,恶心斥道:“你真踏马恶心!什么讲理优雅的副将,现在看来都是放屁。”
“妈叽,你才知道啊。”阿方索漫不经心的抽出纸巾,优雅的擤了擤鼻涕,将纸巾随手掷入不远处的垃圾回收处,嗤笑,“和你们这群垃圾人待在一起,老子什么鬼的优雅,早就被你们给熏陶没了,你们说怪谁?”
“哈哈,你能够被我们熏陶好,说明你还有救。”
“如果你是曼纽尔中将那样八百拳头打不出个屁来的,我们就算再怎么熏陶你,也熏陶不动啊。”
“噫!说的好像你能打到博厄斯中将似的,还八百拳,估计一拳都玄!”
“嘿,伙计,你也太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热热闹闹的哄笑,将众人的气氛逐渐炒高,络腮胡急忙摆手,向阿方索道:“我吧是比喻!比喻!你小子可千万别和曼纽尔说啊,我们都还想活着呢。”
“没事!就连阿方索这样和曼纽尔中将抢伴侣的都还活着,你这种损人肯定死不了。”
“哈哈,就是!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和曼纽尔中将抢伴侣?!”一旁扎了满头小辫的哨兵,神秘兮兮的凑过头来问道。
阿方索颓丧着脸,一口将酒水饮尽,无声低吼:“我踏马的哪敢啊,曼纽尔好不容易定下来的人,那就是我未来嫂子,见嫂子如见曼纽尔,你说你对着曼纽尔能硬的起来吗我?”
众人硬生生的打了冷战:“那绝对不行!”
“还敢硬?!秒萎!”
“也不怕中将下一秒给你掰折了。”
阿方索点头:“所以我这也是有苦难说。这不就被发配到这苦难之地,经受大兄弟你的磨砺了嘛。”
“哈哈哈,好好好,是兄弟咱就干。”
“干!”
当气氛渐至高潮,微醺的酒精蒸腾掉众人表层的理智,各种胡言乱语开始层出不穷。阿方索迷糊中,仿佛再次看到了那次视讯中,魅力十足的向他约炮的歌者少年,禁不住心神摇曳,心生扼腕。
恰巧身旁的络腮胡揽住他肩膀,大着舌头问道:“对了,那个引起和你中将争端的小歌者,叫什么名字来着?”
阿方索再次饮下满杯酒水,复杂道:“奥莱多,他今年还不满十九,就要落到曼纽尔的魔爪中。不过后来我想了想,落到曼纽尔手中,比落到我手中要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