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璃不解。

“呃——”

韩希茗突然捂住胸口，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嗯？”

温璃一怔，“你怎么了？”

“这苹果……”

韩希茗指着苹果，“有毒。”

“？”

温璃愣了下，随即大笑起来，拿手捶打着韩希茗。“那么贫呢。”

印象里，他并不是这样的人，这是跟谁学的？

“快！”

韩希茗戏还没完，捂着胸口不放。

“需要你亲一下。”

说着，把脸凑到了韩希茗面前。

温璃当然不会亲他，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离我远点。”

见她笑了。

韩希茗也不再继续，“小璃，开心吗？”

“嗯？”

温璃笑意还未散去，诚实的点点头。“嗯。”

她想了想，“谢谢。”

韩希茗薄唇轻抿，“别跟我这么说。”

“那个……”

温璃张了张嘴，问到。

“我们以前，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是……这么追求我的吗？”

韩希茗嘴巴张了张，他很想说是。

可是，他不想对温璃撒谎。

“不是。”

“不是？”

温璃讶然。

韩希茗垂眸道，“以前，是你对我比较好。”

“……”

温璃张了张嘴，不免讶异。

“你的意思是……”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说，“是我，追的你？”

“嗯。”

韩希茗羞愧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