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天晴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这劝了相当于没劝,也是,陆少铭现在和沈思甜打得火热,整个周末都黏在一起,的,哪能听她劝?
她咬了咬chún,舀了一勺滚烫的萝卜烫,一股脑地喂进陆少铭的嘴里。
陆少铭被烫得龇牙咧嘴,冷穆的表情龟裂,有了丝丝的裂缝。
好不容易将滚烫的汤吞咽下去,陆少铭不满地指控道:“艾天晴,你会不会照顾病人?你想烫死我,谋杀亲夫?”
“咚”艾天晴将碗筷往小茶几上一放,不干了:“是,我不会照顾人,那你找别人来照顾啊!沈思甜呢?她怎么不来?你让她来照顾你吧。”
说完,她起身就要离开。
陆少铭嫌她伺候得不好,那她还不伺候了!
陆少铭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拉,艾天晴就重心不稳地倒在了他的xiōng膛上。
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陆少铭的大掌牢牢地禁锢住了。
“你很希望她来?”陆少铭的剑眉紧紧地蹙着,心底翻涌着不悦的情绪。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按理来说,艾天晴用这种“宽容”的态度对待沈思甜,他可以享齐人之福,这是多少男人的梦想,但是莫名其妙地,他就是不爽。
艾天晴将双手撑在陆少铭的xiōng膛上,将头抬起,理直气壮地道:“明明是她惹的祸,凭什么受苦受累的是我?她惹的祸,就让她来收拾,我又不是她妈,平白无故的,凭什么要帮她擦pì股!”
陆少铭的脸sè变了变,墨sè的瞳孔里酝酿着怒气。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的话,艾天晴竟然把他堂堂陆氏总裁,比喻成了pì股?
“就凭你是我妻子!”陆少铭一字一顿地道:“就凭你是我的女人!”
艾天晴心里更不爽了。他现在知道她是他的妻子了,周末和沈思甜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起来了?
艾天晴心里愤愤不平:“沈思甜也是你的女人,她闯的祸,让她自己来收拾,我恕不奉陪!”
陆少铭更紧地禁锢着艾天晴,一双幽远深邃的墨瞳盯着她,似乎在洞察着什么,半晌,他轻启薄chún:“你吃醋了。”
陈述语气,是在下结论,而不是在疑问或商量。
艾天晴一愣,心底一颤,下意识地就反驳道:“吃醋?我为什么要吃醋?我们的婚姻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我唔”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少铭狠狠地吻住了chún。
陆少铭知道艾天晴说的没错,他和她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但是这话从艾天晴的嘴里说出来,就让他觉得不是滋味儿,像是在xiōng口处搁着一只乱动的小刺猬,扎心。
他在她的chún中霸道地攻城略地,几乎要将她xiōng腔里的空气都卷走了。
良久就在艾天晴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陆少铭终于放开了她。
他的墨瞳里有情愫的暗芒,那么幽远那么深邃,艾天晴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开眼睛,仿佛整个人被他的眸子吸入到了一片广袤而神秘的宇宙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