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了我:“你放那吧,待会我洗。”
她打量了房间一圈,对我说::“一丘之貉。”
我并不是没有听清,而是不太理解,于是问道:“你说什么?”
她:“我说你们这样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们是什么样的男人?”我又反问她。
她:“杀手。”
我笑了:“大姐,你此话怎讲呀?”
她认真的说:“你们是专门残害女孩的杀手,你们毫无感情,只为了那十几秒钟就可以做出毫无底线的事情。”
我有些无奈:“我说,咱们今天才认识,对我又不了解,能不能不要把我等同于那一小部分人渣。”
她冷笑了一下:“你这房子不就是个炮房吗?你肯定骗过不少女孩来你这吧。”
我辩解道:“天地良心,我真没有骗谁来过我这,我平常喜欢写点东西,弹弹琴,需要这么一个私密的地方。”
她站了起来,两条白晃晃的大腿让我直眼晕,光着脚在我的房间四处转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我问她:“你找拖鞋呢吧?”
“不是,我记得刚进屋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一条女式内裤,你给藏哪了?还有,你一个人在这住,为什么卫生间有两三套牙具?骗子。”她质问我。
我叹了口气:“你眼睛这么尖,分析的这么有条理,有意思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接着你的话了。”
她走到我的面前,认真的问我:“那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我不想重蹈覆辙。”
我也认真的回答她:“这个真没有,我单身。”
“那我做你女朋友,你嫌弃吗?”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