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那个男的会拒绝,我毫不犹豫的紧紧抱住了她。
她在我的怀里抬起头看着我,我从她清澈湿润的眼睛里清楚的看到了我自己的脸,有些变形,但是无比清晰。
她:“亲亲我吧。”
于是我就和她接吻,她的鼻尖和嘴唇冰凉无比,我就像是亲吻一座冰雕一样,感受到了她的痛苦与彻骨的寒冷。
后来,不出意外地,她和我一起回到了我自己的家,说是自己的家,其实就是租的一套三十多平米的公寓,我偶尔会在这住,因为大部分时间我还是会和父母住在城市中心的那栋温暖的大房子里,人总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随着年龄的增长,有了稳定的收入,就更加需要这样一个私人空间,用来恩爱,用来疗伤,用来安放自己浮躁的心灵。
公寓我租了两年,为什么租两年,我是有自己的计划的,因为这座小城市的年轻人结婚年龄平均在二十四岁左右,等到两年租约到期,我也就该有一个真正意义上自己的家了,现在看来当初自己的想法是那么的幼稚可笑,我所有的计划都与最初的设想背道而驰。
公寓房租下来以后,我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了简单的装修,进门右侧是一个像一件家具一样嵌入墙中的厨房,齐腰高的橱柜上面放着一台燃气灶,燃气灶的上方是一台不知什么品牌的抽油烟机,据房东介绍是一个很著名的欧洲品牌,可我怎么拼抽油烟机上的单词,都像是叫“好饭量”牌,前任租客据说是个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女孩,可我第一次走进这间公寓厨房的抽油烟机和抽油烟机都已经油迹斑斑,看不出本来的颜色,我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在汽油和去污粉的双重功效下才使它们露出了不锈钢本色,厨房的对面是卫生间,也是脏到了极点,地板已经发黄变黑,马桶里的陈年尿渍就像是嘲笑着每一租房的人一样,根本无从收拾,让人无法直视,能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还被称为漂漂亮亮、文文静静的女孩,真是表里不一到了极点,我只能将洗脸池和马桶全部砸掉,又找到了在马赛克厂工作的朋友,要了三麻袋各种颜色的马赛克,一个人用了好几天将这些马赛克铺满粘牢在卫生间地面和墙壁,所有见过我这卫生间的人都说看着虽然杂乱无章,但五颜六色的特别梦幻,可说真的太难收拾了。
房间里的墙壁被我刷成了蓝、黄、红,墙壁上面也是毫无章法的挂上了我喜欢的画,还有一些电影海报和专辑封面,挂的乱但让我感到舒服,我把原来的窗帘换掉了,换成了银色的遮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