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笛:“相爱的基础,首先是公平,男尊女卑,女尊男卑,这都不正常,婚姻中需要的是帮助与支持,不是听命与服从,你把你的婚姻分了主次,分了上下,分了尊卑,他对你的感情就会慢慢变得不纯粹,不客气的说,是你自己将你们的爱情变成了亲情,又将亲情变成了没有感情,你亲手断送了你的婚姻。”
冉笛:“对人付出没有错,可是首先你得让自己看起来是优秀的,是自信的,是有底线的,是有吸引力的,其次,付出也需要对方的响应,你在对对方嘘寒问暖的同时,也需要对方对你的关心照顾,所有的一切都应该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之上。”
戴乐还是一言不发,手中将餐巾纸拧来拧去的玩着,但是可以看出来她对冉笛的话有了一些触动。
冉笛自从在很久以前评上初级政工师以来,从来没有这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导过任何人,其实他说的这些自己心里都有点含糊,自己也不太相信,可是当一个人扮演了导师和指引者的时候,说出这些话就显得顺理成章了,就像是一些官员在对待贪腐问题时总是高谈阔论、义愤填膺的批判着,而背地里却笑纳着各路孝敬。
过了一阵子,戴乐怯生生的带着哭泣后浓重的鼻音说道:“让你这么一说,我怎么感觉他出轨反而是我错了,那我用不用,给他嗑一个,给他一个真诚的道歉,然后在痛改前非呢。”
冉笛假装撸了撸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尽量语重心长的说:“相信我,好马不吃回头草,以后让自己活的精彩一点,对他不见,不谈,不想,不再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