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凯洛很想知道这条眼镜蛇为什么攻击他。凯洛拿起一块和他手掌一样大的石头，警惕地凑上去。

假如这条蛇还想“吃了他”，如此近的距离，凯洛有把握在它张开嘴之前用石头飞爆它的脑袋。

“你为什么攻击我？”凯洛眼神犀利地看着它，咄咄逼人地用蛇的语言问。

“人类！”眼镜蛇声嘶力竭，嘶嘶地吼道，“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家！”

“人类？”凯洛在那些废书里也见过这个词。“人类毁了你的洞穴？”

“那只能算是我的房子，”眼镜蛇愤恨地道。“假如可以，我一定要咬死你们！”

“我，我们？”假如说凯洛之前只是诧异，现在就只能说是震惊了。

“没错，你们人类不知残害了多少和我一样的生物，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加倍奉还！”眼镜蛇咬牙切齿地道。

“唉，”凯洛叹息一声，怜悯地看着它，“我不是人类，我是笔芯人。”

“人！”它的声音突然放大了几倍，修长的身躯又向前弹了一下，却力不从心，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人……是人都该死！”

“你这又是何苦呢？假如我是人类，我的身体又怎么会如此小？假如我是人类，我已经击败你，却不杀死你。换作人类，你已经死了！”最后一句话凯洛说得很重，如同一柄巨锤砸到它的心里。凯洛又接着道：

“你已经受了重伤，我与你并没有什么恩怨，你走吧。”

没等蛇反应过来，凯洛已经向蛇“为他”铺垫的草道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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