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不饿吗？”

“肚子里，全是气。”乔梓衡漫不经心，摇着手中的纸卷。

岳鼎昌看不习惯，乔梓衡吊儿郎当的样子：“你是jūn_rén。能不能有个，jūn_rén的样子？”

“知道了。给你玩。”乔梓衡把手上的纸团，放到岳鼎昌手里：“多练抓抛。有利于活动手臂。可以减缓，你长时间，批阅文件手臂的劳累。”

乔梓衡振振有辞。

岳鼎昌无语。

乔梓衡走时，还提醒岳鼎昌：“大帅。你放开玩。如果扔丢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姐夫房里，再没这种纸。我可以回我家，帮你拿。我阿爸，给我留了好几张。”

“你还真不是，一般的无聊。”岳鼎昌快手，打开纸卷，看到收藏证书上的字样和时间，暗自窃喜，自己找到沈至勋打火机的收藏证书：“梓衡，这废纸，你是怎么拿到手？”

“上次，我去西七省，出府前，我姐让我去柜子拿几块大洋，买东西吃。这废纸，就在柜子里对折扔着。路上太热。我是男人，拿扇子太矫情。拿这硬硬的废纸，当扇子扇风，比较爽快。所以，我又带回来了。”

“你看过，废纸上的字吗？”

“没。”乔梓衡满脸不在乎：“一张包东西的废纸，有什么好看？”

岳鼎昌双手，把收藏证书，揉成团。扣在手掌中。

“梓衡。你三哥情绪，有点失控，你多多包涵。我已经让你三哥，闭门思过。快去吃饭吧。”

乔梓衡喜上眉梢，欢脱地跑了。

岳鼎昌感叹。

“单纯，有单纯的好啊。”

乔梓衡进了厨房，叫厨房帮她备了饭菜，津津有味吃饱饭，回住的客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