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桌边,等待的岳椋珵,笑道:“父亲。你的腿脚,好利索。不愧是老狐狸。”
全府戒严,岳椋珵还有心开玩笑。
岳鼎昌提醒岳椋珵:“不可大意。你要做什么?”
岳椋珵没接,岳鼎昌的话,给邵铮交待。
“从现在起,府里只许进,不许出。那个人,无论她是去傅家,还是去本人那里,就地枪决。”
“是。”邵铮飞速离开。
岳鼎昌背着手,看着岳椋珵:“诗,破解了吗?”
岳椋珵把捏在手里的纸张,递给岳鼎昌。
岳鼎昌打开纸张看过,脸色微沉:“要不是之前,你提醒过我,码头船爆炸的事,我还想不到这一层。”
“本人从我们门前借道。可脚下,是我们的国土,我们不能不理。”
“津城,不是我们控制的地界。我们直接干预此事,没等把敌人赶出去,我们自己就先成了炮灰,说不定还会,被那些开国门的大汉诬陷。明天我会找个时机,提示大总统应战。为帅者,任何事,都要讲究策略。妇人之仁不可取。不许公开议论此事。本人的胃口,不会这么小,你要做好备战准备。”
“我已经做好了。”岳椋珵把纸条,烧掉。
戴登科领着六名高级军官到来,敬礼。
岳鼎昌伸手,揉揉自己的头:“登科。椋珵在国外,听说本人有一个大行动,针对我国。”
“大帅。我刚得到这个消息。消息确切。但,具体内容不清楚。”
“这场战争,绕不过我们西七省。你们先商量,我头痛,去歇一会儿。坐吧。”
“好。”
岳椋珵坐到最里面位置,向其他人,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戴登科等人,依次坐到桌前,开始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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