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看向乔玫瑾:“和你有没有关系?”
乔玫瑾一脸无辜:“之前没关系,现在,倪小姐拿杂志砸了我的脸,就和我们岳家有关系了。”
倪幼蝶辩解:“乔玫瑾。如果没有你抹黑我,我怎么可能生气?是有你错在先。”
乔玫瑾不服气:“向报社正常投稿,就有错?那国家许开报社杂志社,就是最大的错误。”
这言外之意就是说,倪幼蝶的爸爸倪守铖总理,批准开报社杂志社,是引人犯罪的罪魁祸首。
“这事没完!”倪幼蝶愤然走人,她得给他爸爸倪守铖打电话,叫倪守铖,给岳鼎昌施压。
岳鼎昌扭头,注视闳化洲:“我儿媳妇,可以放了吗?”
闳化洲为难回道:“大帅。我愿意给您,行个方便。那你能不能,也让我好向上面交待?”
岳鼎昌无奈:“瑾儿。你说怎么办?”
“闳厅长说得有道理。我们可以换个地方谈吗?这里气味太难闻了。”
闳化洲赶快叫手下警察,给乔玫瑾打开手铐脚铐。
一行人,去了厅长办公室。
闳化洲请岳鼎昌坐。
乔玫瑾等岳鼎昌和闳化洲坐到沙发上,才说:“我打算把,事的详细经过,写出来。”
闳化洲笑道:“这样最好。我叫人给你,备笔和纸。”
“不用。我习惯,用我自己的纸写。我用的纸上,有特别的香水味。”
乔玫瑾出自富贵之家,生活优渥挑剔,
闳化洲只当乔玫瑾是小姐脾气,看在岳鼎昌的面子上,应。
乔玫瑾拿办公桌上的电话,打到岳家,叫葆妈把放在抽屉里的笔和纸拿到警察厅。
一个警察,给岳鼎昌和闳化洲,各上了一杯茶。
乔玫瑾是嫌疑犯,暂时没茶喝,坐到闳化洲的办公椅上,玩弄闳化洲的笔筒里的铅笔。
乔玫瑾坐闳化洲的办公椅,虽然不太礼貌,但能安静地待着,闳化洲也懒得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