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名书推乔玫瑰的手,堵住乔玫瑰的嘴:“等你冷静下来,再说话。”
董含笑心烦,对乔梓衡说:“你先回车里等我,我和你姐再说几句话。”
乔梓衡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乔玫瑰感到委屈:“妈。我也是我为我弟。你怎么可以这样气我呢?”
董含笑伸手,拍拍乔玫瑰的肩膀:“你弟有他的立场。”
乔玫瑰质问:“他有什么立场?”
傅名书插嘴说:“刚才我提议,凌晨换班,被岳椋珵,纠正成,零时零分。”
乔玫瑰打断傅名书说话:“都是晚上换班!有什么区别?你就是偏着乔玫瑾!”
“凌晨是指,从零时到天亮前。我们拖到天快亮时,再来换班。白天有护士,我们也不用做很多事。可岳椋珵坚持,零时零分换班。不按时到,就是坏了协议。”
“坏就坏了!我们就是晚来!他还能把我们杀了?”乔玫瑰认定,傅名书在狡辩。
傅名书懒得再解释,看着董含笑。
董含笑给乔玫瑾细说:“先前,我对你爸爸的病,想得太过乐观。名书说得对。你爸爸病重,我们得做最坏打算。大房那边,也不排斥你弟走动,说不定你弟,还能帮我们探听消息。”
乔玫瑰惊恐:“是不是我害的”
董含笑双手捂住,乔玫瑾的嘴:“不关你的事。医生说了,是旧病新病一起复发。”
傅名书警告乔玫瑰:“你千万不能乱说,引祸上。”
乔玫瑰点头。
“我还要去找岳椋珵,商量案。”傅名书先走。
董含笑小声给乔玫瑰说:“我们可以请人,照顾你爸爸。要抢先拿到,你爸爸的印鉴,绝不能交给傅名书。只要你弟明正言顺接管家业,乔家的钱全是我们的。”
乔玫瑰连连点头,挽着董含笑的胳膊,回到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