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又狠狠,抽打了岳郅珵一顿,等手打酸了,将皮带交给卢叔。
“我是同意你们结婚!可我没叫你!在你大嫂出事的时候苟且!你大哥在前线打仗,他是在为我们家,在拼命!我平常都偏着你。可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么绝冷血!不分轻重!”
卢叔伸手,给岳鼎昌顺气:“大帅。你消消气。别气坏了体。”
岳鼎昌指着岳郅珵:“你给滚出府!我永远都不想见你!”
岳郅珵被赶出帅府,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不愿过无权无势的穷子,哀求。
“父亲。我错了。我听外面人说,家里人都不喜欢大嫂。我就想着换个大嫂,对大哥也不是坏事。”
卢叔扶岳鼎昌,坐到椅子上,向门外喊道:“邵铮!快带三少爷走!”
邵铮从门外跑进来,扶着岳郅珵,去了岳郅珵房间。
岳郅珵咬牙推开邵铮:“假惺惺对我好。看着恶心。”
邵铮也不生气:“三少爷。正是我这个恶心的人,保下了你的命,别不知好歹。”
岳郅珵愣住,继而明白,邵铮暗中帮了他:“别诓我。你做了什么?”
“你的人,在大少房间里,撒了磷粉。而我只对大帅说,那些磷粉,是之前柴房麦秆中遗留,是细所为。柴房里的蜡烛,意外倒地,引燃磷粉。”
邵铮为岳郅珵遮掩,岳郅珵更没理由再承认。
“你不要冤枉我。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邵铮去柜子里,找了一瓶药,交给岳郅珵:“我们的人,在院子巡逻时,抓到一个人。那个人,我曾经在你的边见过。大帅亲自审,已经开口。”
岳郅珵心中大惊,手心冒汗:“你这是陷害我。不能只听一面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