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再和你理论。”乔玫瑾跑到乔承宪房间。
乔承宪还在昏迷。
乔玫瑾伸手,摸了一下乔承宪的额头,有些发烧,准备找人,送乔承宪去医院。
傅名书从门外进来:“瑾儿。我找医生给爸爸看过。他只是普通的发烧。烧退了就没事了。你就留在这里照顾爸爸吧。”
乔玫瑾略思:“我想把爸爸接走。”
傅名书走近乔玫瑾:“岳椋珵处境艰难,把爸爸接出去,只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工具。别幼稚了。这里有我在。爸爸就不会有事。”
乔玫瑾虽然不愿认同傅名书所说,但她也没理由反驳傅名书。
“那就拜托你了。我会抽空回来看爸爸。”
“我希望,你利用这个时机,把你的事,一次解决完。现在是军阀内战打得最惨烈的时候。岳家能不能存活下来,还得另说。”
乔玫瑾不解:“和平不好吗?为什么要打?”
傅名书在乔玫瑾面前止步,双手搭在乔玫瑾的两个肩膀上。
“大总统软弱。总理上位是迟早的事。军阀混战,都想趁着这个时间,扩大自己的地盘。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谁的枪杆子多。谁的胜算就大。岳椋珵是晚辈。他根本指挥不动,军中的那些老家伙。去前线,就是送死。”
乔玫瑾沉默许久:“况比我想得,要坏很多。我晚一点,再来看爸爸。”
“我等你。”傅名书眼里全是期待。
乔玫瑾下楼,向坐在沙发上的董含笑和乔玫瑰说道:“如果我爸出意外,后果自负。”
乔玫瑰不服气:“没良心不孝顺的你。你说这话,真是好笑。马上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