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变了。我手腿上的老毛病,又犯了。痛得我头晕。”
沈至勋笑道:“我也一样。晚点,我让人送一些,我新配的药酒给你。擦了会好些。”
岳鼎昌呵呵一笑:“还是你最贴心。你找我什么事?”
沈至勋掏出,衣兜里装的报纸,双手递到,岳鼎昌面前。
“报纸上骂乔小姐,骂得很难听。我来,就是自证清白。报纸上这事,不是我做的。”
岳鼎昌接过报纸,放到身侧的小桌子上:“我要是,连看穿,这种把戏的智商,都没有。我也活不到今天。我们兄弟的情义,是别人几句话,就能挑拨没的?”
沈至勋高兴说道:“大哥英明。但乔小姐这事,还是要处理。”
岳鼎昌正视沈至勋:“你想让我,怎么做?”
沈至勋嗅到,岳鼎昌话中,有一丝不悦:“大哥,你是不是嫌我,多管闲事?”
岳鼎昌摇头。
“不是对你,我是对写报纸的人的恼火。把方方面面的因素,都考虑进去。实际上,乔玫瑾也没犯什么大错。我把她关在柴房反省,这个惩罚适当。”
沈至勋不甘心,就此放过乔玫瑾。
“大哥。你为什么总偏着乔小姐?我女儿哪里,比不上她?我们两家结亲不好吗?”
岳鼎昌伸手,指了指沈至勋:“你呀,就是心太急,这会害了你。”
沈至勋双手,压下岳鼎昌抬着的手:“大哥,你别动气。慢慢说。”
“现在到处都在打仗。你把你女儿的婚事,在这个时候定下,合适吗?我都把凤颐的婚事,都往后推了。”
沈至勋想不明白,岳鼎昌的用意:“大哥,我愚笨。能否指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