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海闻轻声说：“说大少爷，是大少的同伙，再给大少爷，扣个泄密的大帽子，赶大少爷下台。我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鲜如是向葆妈，笑了一下：“你儿子有长进。好样的。大少爷没白给他请老师。”

儿子被夸有出息，葆妈开心，叫邵海闻先走，再给鲜如是说：“蒯巍和他的兵，全是沈至勋的人。只有大少，独自活着回来。这是要把大少，活活往死里bi)。”

鲜如是是过来人，经历的事多，心里气归气，脑子却很清醒。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漏洞。那就看大少，够不够聪明。她若能自己能力，过了眼前这个坎，沈家就再扳不倒她。此时，我们出手，会给沈家留话柄。”

葆妈认同：“那就再等等看。若实在不行，我就叫我家那位，再走走关系。至少让大少，在牢里好过些。”

“就这么办吧。我先回房。有事叫我。”鲜如是要养足精神，准备支援乔玫瑾。

“是。”葆妈送走鲜如是后，就在府里，来回走动，观察动静。

甄彩榆手里，甩着手绢扇凉，从前方，缓缓走来。

葆妈向侧边，退了一步：“五太太。好。”

甄彩榆在葆妈边止步：“听说乔小姐，回来了。况如何？”

葆妈装起糊涂：“我没听人说过，大少回府。您这是哪儿听来的？”

“你儿子和大少爷回府后，就被你叫去花园偏厅。你这糊涂，装过头了。”甄彩榆语气中带着不满，提醒栢葆妈要对她坦白，否则就是和她过不去。

葆妈淡然回道：“五太太。大少的事，我儿子不清楚。我儿子在开车时，听大少爷随口说了一句，要和大少离婚。这是大事，我儿子自然，要给太太回话。”

这出乎甄彩榆的预料，不由笑问：“太太，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