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椋珵是出了名的狠毒,又不认,乔承宪这个岳父。
现在时局混乱,就算,把乔承宪暴打一顿。乔承宪也没处去诉说,心中恐惧。
“我忙着做生意,疏忽了。以后,我会一视而仁。”
“警察厅,来你家刮地皮。不要你的命,你也得把牢地坐穿。十个傅名书,都挡住。家里的事,要早做打算。今天我来帮你,是替我老婆,还养育之恩。现在两清。”
乔承宪不解:“你哪里帮我?”
你明明就是,和闳化洲一样,是强盗。这句话,乔承宪,只能在心里,不敢说。
岳椋珵真想,骂乔承宪愚蠢,可乔承宪,是乔玫瑾的父亲,他只好耐着子解释。
“如果我不带兵来,闳化洲是不会轻易走。我让他带人,跟我一起搜,是想让大家看到,我都搜刮不出好东西,乔家是真空了。打乔家主意的人,自然就会减少。”
乔玫瑾抱着母亲的首饰盒,出现在门口,心里感激,岳椋珵出手相助。
乔承宪想对乔玫瑾,说声对不起,可他是做父亲的人,说不出口。
岳椋珵拉着乔玫瑾走人。
乔承宪慢慢,走回自己房间,思量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在找装首饰的盒子的董含笑,向乔承宪抱怨:“你都看见了,你养的好女儿,带着贼头头进门,你得管管她,别让她骑你头上。”
乔承宪冷笑:“她是贼。你是什么?保险柜里的其它东西,都去了哪里?”
以前,董含笑无论做错什么,乔承宪也不会责备,最多就是指正一下。
而这次,乔承宪却质问董含笑。董含笑受不了。
“你你怎么能怀疑我?我为了这个家。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