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想得这么透?”
岳凤颐轻声说:“你被审时,母亲花钱托人,打听你的消息。外面早传开,说是因你开枪,车队才去医院。你要为军车爆炸案负责,而且都怀疑,你和本人有牵连。”
乔玫瑾辩解:“这是冤枉我。我被本人劫持,差点丢命,为什么就没人说?”
岳凤颐无奈苦笑。
“细窃取军中报,军中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戴登科和犹标来府里,bi)我哥处理你。我哥让你吃点苦头,使你免受牢狱之灾,这也是不得已。”
乔玫瑾虽没进过监狱,以前也听人说过,监狱不是人待的地方,进去就得脱层皮。
岳椋珵在要枪时,还故意跑到院子,大喊乔玫瑾。
乔玫瑾想到这里,领悟到岳椋珵,确实是在维护她,心彻底平静下来,怒火消散。
岳凤颐听到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声,示意乔玫瑾门外有人。
“乔小姐。你要好好反省。少给我们家,惹麻烦。”
乔玫瑾配合演戏:“四小姐!这里不欢迎你,请你以后少来!”
岳凤颐冷哼一声,往门口走去。
很快,羊小傛出现在门口,问怒气冲冲的岳凤颐:“四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给我好好看着她!最好饿她三天!”岳凤颐扬长而去。
羊小傛去到乔玫瑾侧,安抚脸色不好的乔玫瑾:“四小姐是生惯养长大,府里没人敢惹她。大少。你千万别生气。你应该多花点时间,想想自己的后路。”
乔玫瑾叹了一口气:“是得想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