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岳鼎昌为了保护儿子,甘愿忍疼,是一个慈父。乔玫瑾很感动。
乔玫瑾不说话,卢叔害怕乔玫瑾不帮忙,给乔玫瑾跪下。
“大少。大少爷在这个时候,绪必须稳定,不能出丝毫的差错。否则,可能会送掉,几十万弟兄的命。我也没有办法,假传大帅的命令,请你来商量。”
“卢叔。况特殊。我不怪你。”乔玫瑾请卢叔起。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让岳鼎昌神智清醒。
“卢叔,有没有像针一样的东西?”
卢叔从头柜拿出一枚勋章,给乔玫瑾。
乔玫瑾掰直,勋章后面的别针,拿针头,在扎岳鼎昌的额头,扎了三针。
岳鼎昌额头出血,疼痛,睁开眼睛,问乔玫瑾:“你怎么在这里?”
“父亲。再坚持一下。我会想个周全的办法,给你找医生来。”乔玫瑾把勋章放到头柜上,拿着头柜上的陶瓷杯,站到房外的书桌前,用力往地上摔杯子。
杯子落地,碎成碎片。
乔玫瑾拿了一块杯子碎片,在自己手背上,划了两下,伤口的血,顺着伤口往出冒。
乔玫瑾不由痛得咬牙,跪在书桌前,示意卢叔去找岳椋珵。
卢叔明白乔玫瑾的用意,去开门,对站在门外的岳椋珵说:“大少爷。快叫医生过来。大少的手,流血了。”
岳椋珵探头,望见乔玫瑾跪在地上,想冲进书房,和岳鼎昌理论,被卢叔阻拦。
“大少爷,大帅在气头上。快去找医生来。”
乔玫瑾也适时说道:“多恩。我惹的麻烦,我自己解决。你不要进来,再惹恼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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