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琢磨不透,就去你问你爹,记住,任何事都不能轻易下结论。我去看看那丫头。你先去报信。”岳椋珵和邵海闻在长廊分开走。
邵海闻回到岳椋珵住处。
坐在桌前的鲜如是和葆妈,都紧张起来。
葆妈见邵海闻脸色不好,问道:“是不是出事了?”
“大帅让大少爷暂代军务。可大少爷说,他是个光杆少帅。只有我这个亲兵。”
鲜如是和葆妈瞬间明白了怎会回事。鲜如是示意葆妈先走。葆妈带着邵海闻离开。
岳椋珵回到自己住的房间,看养母鲜如是还在,给鲜如是宽心:“我没事。”
鲜如是还是担忧:“你父亲,突然让你代理军务。有人必然要行动,你要当心。”
“嗯。你快回去休息。”岳椋珵送鲜如是回了房间,再返回自己房间关门睡觉。
清晨。换了一身副官军服的邵海闻,手里捧着军装,带着两个丫环,来到岳椋珵房门前,敲门。
一个丫环手里端着水盆,水盆里放着,半盆清水和一条新的白毛巾。
另一个丫环手里端着盘子,盘内放着,六盘小菜,一碗白粥及一双筷子。
被吵醒的岳椋珵,有点不悦,懒懒问道:“谁呀?”
“大少爷,大少爷!该起床了!有重要的事!”
岳椋珵不情愿地去开门:“有什么事呀?”
“大少爷。吃完早餐,请把军服换上。负责加急事务的副官们,都来了。”
“哦。”岳椋珵转身,伸了一个懒腰。
邵海闻把军服,放到床上:“大少爷,赶快换上。有人还在前厅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