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糕我拿,”沈泽过来就提走严意手里的蛋糕,对骆斯衍说,“那我们先走了。”
“走远点儿。”骆斯衍说。
沈泽笑了笑,点头应了。
这厢,两人已经去到三楼的办公室。
方非尔被骆斯衍抱上办公桌坐着,方非尔勾住他的脖子,弯着眼角问他:“要办公室play?你早点告诉我,我就穿小西装来了。”
骆斯衍把她的手拉下来,“还没到时候。”
“啊,和我脑补的爱情偶像剧有点差别。”方非尔说。
骆斯衍笑了声,去倒来两杯水,一杯递给方非尔,他则靠着桌沿,揉揉方非尔的头,声音沉了沉,带着几分严肃认真,“尔尔。”
“嗯,怎么了?”方非尔一边喝水一边应他的话。
“你在外边想怎么玩我管不着,但你别去碰那些东西,一丁点儿都不能碰。”骆斯衍看着她。
“你说毒品啊,”方非尔的回话态度有些不以为意,“如果我碰过,你会帮我戒掉吗?”
方非尔侧头望骆斯衍,眼中是俏皮的笑,而偏偏就是这种散漫不经心的俏皮让骆斯衍心焦抓狂,但又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这样吧,你要是说会陪着我帮我戒掉,我就告诉你有没有碰过。”方非尔的两条腿在空中晃着。
“我会送你去青少年戒毒所。”骆斯衍淡淡地看她一眼,回过头去。
方非尔:“……”
骆斯衍严肃的时候,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会稍微垂下一些,长长的睫毛轻轻扇动着,脸部lún廓的线条很硬,眉心微紧,薄chún半抿。
拿这种东西开玩笑,骆斯衍好像很不喜欢,他说话时浑身散发的气势反而会让人觉得有压迫感,似乎会生气,方非尔虽没见过骆斯衍真正生气时会是什么样子,但她却也并不想见到,便把水杯放在一旁,拿带来的文件夹递给他,岔开话题,“给你看份资料,你应该需要它。”
骆斯衍放下水杯,背脊稍微向后倾斜,手臂张开撑在方非尔身后,扭腰低下头来问方非尔:“你现在是要跟我谈工作?”
“我难得认真工作一回,你就配合一下我嘛。”方非尔笑意盈盈。
“不谈,”骆斯衍的眼眸里不带半点笑意,“你先告诉我到底有没有碰过那些东西?”
“你先看,看了再说。”
方非尔坚持,她转头过去,却又被骆斯衍捏住下巴给转回来,她惊:“干嘛你?”
“我昨晚说你完了,似乎到现在还没付诸点儿实际行动。”
话罢,骆斯衍的chún低低地压了下来。
这丫头,不给点教训怕是不行了。
谁知道,方非尔立即用文件夹遮住自己的chún,杏眼含笑,“看资料啦,不看我就走了。”
没亲到人,骆斯衍收紧眉心,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可又没啥办法,人姑娘不愿意,他再禽兽也不能在这儿用另外一种效果显著的方式把人姑娘给整听话了。
骆斯衍叹了口气,只好坐正坐直,接过文件夹,打开。
“这些是我朋友找人查的,你们警方应该正需要上面的东西。”方非尔看着他说。
“就昨晚那小白脸?”骆斯衍翻着资料,神情凝了起来。
“小白脸有小白脸的用处,就像我这种闲得慌的富二代小明星在关键时刻也能发挥作用。”方非尔说。
“这份资料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骆斯衍问。
“四个,不过你放心,我保证他们不会透露出去的。”
说完,方非尔跳下办公桌要去拿茶几上的手机,骆斯衍把资料搁在旁边,左脚往后挪,伸手将她拉到面前。
“这么快就看完了?”方非尔惊讶他的速度,站在他的两腿中间。
骆斯衍把她抱近一点,“里面大部分的信息朗月那边都已经知道,但有些东西确实是我们需要的。”
“现在你知道我有没有碰了吧,”方非尔说,“我如果碰了,还傻呼呼地为了勾引你给你送资料,不得被你抓去青少年戒毒所,那也太傻了。”
“要是我不愿意,任你怎么勾引都不会有用的,”骆斯衍的眸子里藏着些欢愉,“我得去市局一趟,在这之前我要怎么感谢你?”
“以身相许喽。”方非尔挑眉笑着搂上骆斯衍的脖子。
人姑娘自己主动的。
“你今天对我委实残忍了些。”骆斯衍说。
方非尔满脸无知:“我哪里残忍了?”
“哪里都残忍。”
骆斯衍一笑,有股香气窜进鼻间,闻着很让人放松,他抬手把方非尔落在xiōng前的长发顺到耳后去,雪白的脖颈露了出来,下边儿的美人骨线条清晰,若隐若现的黑sè吊带,几分妩媚几分性感。
他便是瞧直了眼,用温暖的手掌揉进头发里,指尖抵住后脑勺往前推一些,低头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脖颈,shǔn xī了一下,再贴上来,轻轻地咬她的耳垂,带起她浑身一颤,耳朵随之浮上一层红晕。
骆斯衍很满意她的反应,两瓣薄chún划过侧脸,正准备含住她软软的chún吻下去,裤兜里的手机在此刻很不应景地响了。
方非尔一时没忍住笑。
骆斯衍的眉头拧了一下,掏出手机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凭感觉点挂断,继续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儿再做一遍,但可能今天时间不太对,被挂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某人有些不耐烦地哼了声。
“接吧,”方非尔瞥了眼手机屏幕,“好像是个叫林局的人打来的。”
骆斯衍拿起来一看,真是林局,市局局长,这下不得不接了,他便一手搂着方非尔一边接电话。
“喂,林叔,您找我什么事?”
“小兔崽子,敢挂我电话了你,你在忙啊。”那边说。
确实有点忙。
“不好意思林叔,刚刚在做点儿事。”骆斯衍垂眸瞧窝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小姑娘的手似乎不太老实。
“啊,我就想问问你审那老头还审出什么来没有,朗月的报告我都看了,”林局说,“牵扯到当年的事情,要是能再把那老头的嘴撬开,或许能得到更多对我们有利的信息。”
小姑娘不乱摸了,抬起头跟骆斯衍做口型:我走了哦。
占完便宜了还想跑?
他把小姑娘给按回去,接着讲电话:“那老头对当年的凛冬行动不是很了解,他当时应该没在,再审下去结果也是一样,现在朗月那边的线人还没探查到厉家老二在边境的活动情况,但我刚刚拿到一份资料,或许对案子有用,一会儿我把资料带过去。”
“行,具体的情况我会再跟你爸那边通通气儿,”林局说,“你这小子来警局多少次了都不上来看看我,只有开会的时候才能见着你,找个时间咱俩喝几盅叙叙,正好看看你小子的酒量见长没,当初可是把我跟你爸那几个老家伙差点喝倒,如何?”
这时候小姑娘又开始有动作,用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喉结,他一愣,脑子一瞬间有些放空,小姑娘的牙齿又轻轻地在喉结那里刮了两下,他身体里顿时冒出了一团火热,上蹿下跳,手也不知所然地松了。
方非尔脱身,拿上包笑着跑了出去。
臭丫头片子故意的是吧。
电话那头的林局等了半天没见骆斯衍回答,就问了:“斯衍?你怎么了大半天不说话?”
骆斯衍回过神,“没怎么,被猫挠了一下。”
林局疑道:“你怎么想起养猫了,什么品种啊那么凶,拿过来给你林姨驯养两天立马听话。”
骆斯衍回:“皇家贵族猫,不知道还能不能训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