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泰感受到两人之间怪异的气氛,识趣地去了庭院。
“听说你被发配去南地了?”颜竹君一眼不错地盯着司徒铮道:“为什么?”
“你这是担心我吗?”司徒铮期盼地看着颜竹君。
颜竹君被他气得无语,再次问道:“为什么怎么做?”
司徒铮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自嘲地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是皇上对吧!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齐嬷嬷是先皇后的贴丫鬟,跟着先皇后一辈子,皇上把齐嬷嬷安排到你边已经说明了一切,只是我不死心罢了,没想到破釜沉舟的一个举动却是连一点浪花也没有掀起,我果然比不上皇上!”
颜竹君错愕地看着司徒铮,内心惊涛骇浪,她还以为齐嬷嬷只是品级高一些的宫嬷嬷,没想到竟然是先皇后的贴侍女!
“绰约是我的人,皇上只怕早就知道了,今我才提了一下立后之事皇上便震怒了,可见皇上的用心……罢了,如今我也没了求娶你的资格,只盼你的决定是对的,今后不会后悔。”司徒铮深地凝望眼前的女子,似要将她看进脑海里。
“司徒,你是好人!可惜我们不合适,此事无关金钱地位权势,只是我们单纯的不合适,不管怎样,我还是祝福你,去了南地之后找一个良人,幸福美满的过一辈子。”颜竹君真诚地说道。
司徒铮的心跟针扎似的,还要笑着收下颜竹君的祝福,尔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颜景泰见他出来了,叹息道:“我送你出去吧!到了南地若是去了广信府就住我们家,那地方清净,你也能好好静下心来想想……”
颜竹君听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心下一片怅然,她无意伤人,奈何终是伤了人!
司徒铮离开颜家又去了镇国公府,与沈飞林在书房说了大半天话。
在司徒铮离开安阳的三后,沈飞林带着聘礼去司徒家提亲,镇国公听到消息追过来,两家却已经换了庚帖,沈飞林还将此事上报皇上了。
镇国公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晕死在司徒家。
颜景泰收到消息,感慨沈飞林的仗义,反倒是与他更加亲近。
五月的一天,在安阳待了近半年的松节柔终于坐不住了,通过柯尔汗的笼络,与几名朝臣一起上书,请东皇迎她入宫。
此时西单皇帝的联姻书信也到了安阳,松节柔拿到西皇亲笔手书更有底气,竟然扬言若是东皇不迎她入宫,她就是西单的罪人,将自尽与皇城下。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罗霆在御龙召见了连柏等人。
“听说西单的柔公主要自尽于皇城下?”罗霆漫不经心地说道。
连柏忐忑地应道:“臣已经收到消息,正命人严加防范,密切注意柔公主的动向,一旦发现柔公主离开驿馆,会马上让人拦下。”
“此事就交给你们去办了,若是连一个女人都制服不了,你这护卫军统领也该换人了,下去吧!”罗霆挥挥手,平静无波地赶走连柏。
青石从屏风后面出来,沉声道:“皇上,这松节柔未免太过放肆,竟然敢bi)您就范,若是放任不管,恐伤了皇上的威望。”